志保跌跌撞撞爬起來,頂著滿臉血汙,就這麼直接走了出去。
……
雪莉狼狽的樣子令許多研究所內的成員感到吃驚,甚至是害怕。
“那個不是……”
“噓!”
“她出來了?!”
“看樣子已經瘋了吧?”
“真狠!也不知道雪莉犯了什麼錯,被弄成這個樣子……”
“噤聲!”
他們以為雪莉終於扛不住精神壓力,被逼瘋了。
但當他們看清楚雪莉去往的方向,一個個都懵了!
咣!
志保門也不敲,近乎粗暴地撞開門,闖了進去。
“你果然在這兒!”
志保用篤定的語氣,她沒發覺自己都有種“啊,猜對了”鬆口氣的感覺。
“啊咧!”
貝爾摩德揚了揚手指夾著的煙,滿臉笑容:“你怎麼會想到來我這裡呢,daring~”
志保猛地關上門,隔開了那些好奇的目光窺探。
掃視一眼屋內,在飛鏢靶心停留了兩秒,上面貼了一張畫了紅叉的明美照片。
志保居高臨下地盯著貝爾摩德,一言不發。
貝爾摩德的笑容漸漸淡了。
她平靜道:“怎麼了,親愛的,你來我這兒,難道就是為了讓我欣賞一下你今天獨特的妝容嗎?”
“如果是的話,嗯,我承認的確比之前軟綿綿哭泣的你要有意思的多。”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志保冷冷發問。
貝爾摩德雙手一攤,無所謂道:“你想知道什麼?看在我心情不錯的份上。”
“訊息是你安排的?”
“不是。”
“那是誰?”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剃著指甲,“或許是琴酒呢?他可是蠻疼愛你這隻小貓咪的。”
已經與古雅人有過肌膚之親的貝爾摩德自然不會與琴酒有過深的聯絡,所以她與琴酒的關係並沒有原著那麼複雜。
在旁人眼中,貝爾摩德是煙視媚行的魔女,但其實她更看重感覺。
與把身體當做武器的峰不二子不一樣。
貝爾摩德更加高傲,也更享受一段穩定關係中調教的過程。
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就是把古雅人調教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貝爾摩德說完就笑眯眯地吞雲吐霧,套著黑絲的小腳丫一晃一晃的,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志保的反應。
志保沉默片刻,問道:“我姐姐……”
“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