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我要動手了。”
“來!”
第一刀下去,長叔明顯感覺古雅人身子猛顫了一下。
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長叔開口道:“什麼情況?有埋伏?”
“不知道,人死了,線索斷了。”
古雅人沒辦法跟長叔他們解釋“死亡迴歸”的事,也沒法說自己已經見過這個男人好幾種不同死法了。
他只能獨自鬱悶,不過出了這事,大家的情緒都差不多,長叔也沒發覺什麼不對。
“嘶你輕點!”
“呵,你不是不怕痛嗎?嗯?逞英雄不是?連麻藥都不上。”長叔調侃道,“這麼有精神,看樣子是死不了。”
“我送你退休,我都不會死的。”古雅人沒好氣道,“不怕痛不代表不痛,能不能讓我好受點?”
“好、好,要求真多,那線索斷了下一步怎麼辦?”
“等等吧,白峰會不可能沒動靜的。”
“你懷疑這事不是他們做的?”
“不是我瞧不起他們,殺人他們幹得出來,但是這樣精細的殺人活,他們幹不來!”
“專業的?”
古雅人翻了個白眼:“連我都著道了,你說呢!”
“那確實是不得了……唔,誒?!你往哪兒走?”
長叔吃驚地看著古雅人好似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一邊給自己纏著繃帶一邊往外走。
“大驚小怪什麼?當然是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勢。”
長叔瞠目結舌:“你、你就這麼去?!”
“不這麼去怎麼去?神經!”
一幫老刑警也算見多識廣了,今天可謂是下巴都掉了。
各個張著嘴目送古雅人披上大衣,上了車,一腳油門就轟走。
這特麼是手雷啊!
雖然它的外號是香瓜,但它不是真的香瓜啊!
這是要命的玩意啊!
你見過誰被炸過,趴那兒割了肉,當場就站起來給自己包紮好開車去醫院的?!
啪!
一個老刑警給了自己一耳光。
倍兒響!
眾人齊齊看向他。
老刑警魂不守舍道:“我在做夢?這、這尼瑪是人乾的事?”
眾人紛紛回神,一句句臥槽齊飛。
長叔狠狠吐了口老痰,罵道:“這小子是什麼牲口投胎的,這麼耐操?!”
警車上的古雅人一邊開車一邊出神思考。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行為給了其他同事們怎樣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