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忽然響起兩下敲門聲。
長叔一臉玩味地站在門口,敲著開啟的房門,笑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咦,長叔你怎麼來了?”
古雅人擺出誇張的驚喜,趕忙脫離三澄美琴的控制範圍,迎了上去。
“大夥兒都是大忙人,那就只有我這個閒著沒事的老頭子來接你咯。”
“不是美麗的警花佐藤小姐來接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三澄美琴皺了皺眉,說道:“好了,古警部,你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辦理出院手續就可以出院了。”
說著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經過古雅人身邊的時候悄悄踩了他一腳,用口型說了一句“下次再找你算賬!”,就帶著小護士離開了。
古雅人擺出一副齜牙咧嘴的痛苦表情,等三澄醫生小聲冷哼離開後,才恢復平靜的表情。
長叔把年輕男女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擠眉弄眼道:“雖然佐藤小姐沒來,不過我看你在醫院也是挺滋潤的嘛!”
“啥?”
長叔胳膊肘一撞,笑起來滿臉褶子,本來十分正氣的臉上浮現一絲猥瑣。
“別裝了,長叔是過來人,看樣子,小古你也玩得挺嗨的嘛!”
“長叔,你在說什麼……”
“嗨,這味道你還跟長叔打馬虎眼?”
長叔在鼻子前扇了扇,手指圈個圓圈,另一隻手的食指捅了捅。
“……”
“是那個小個子的女醫生?不錯啊,制服誘惑啊!”
“長叔,你可別說了……”
“嗯?我看你們剛剛不是打情罵俏挺開心的嘛?門都開著在呢,就說的那麼大聲。”
“真不是長叔你想的那樣……”
古雅人無奈地和長叔解釋了一路,結果越說越說不清,都到了警視廳了,反而讓長叔看他的眼神更古怪了。
他能怎麼辦?
要說沒做,他確實做了。
可要說和三澄醫生,那他確實沒有。
總不能直說貝爾摩德那女人發神經,非要玩一晚上旋轉木馬吧?
還是加速版的。
木馬都差點顛斷馬腿了。
這種事真是有理也說不清,更何況他是屎殼郎掉褲襠,屎尿均沾,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