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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佬招呼了一聲，眼皮都沒抬，自顧自品茶，好似與古雅人十分熟稔，態度親近。
古雅人屁股還沒捱到座椅，就被菊池課長下一句話驚得挺直脊背。
“最近我讓你調查的事如何了？”
“暫時還沒有什麼進展。”
“先放一放，內部的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也不排除某些吃裡扒外的東西為了上位，給那些害蟲打掩護。”菊池課長說到這兒有些咬牙切齒，“警察內部是有些人讓我很不忿的，但雅人你不要輕舉妄動，即便發現了什麼也不要貿然行動。”
“……是。”
“你和我不一樣，若是你私下行動很可能被清算，在你沒有足夠的自保力量之前，不要妄圖一步到位。”
“我明白的，謝謝課長關心。”
“嗯，我是很看好你的，雅人。”菊池課長見古雅人領會了自己的意思，滿意道，“你的履歷不利於你未來的升職，僅僅是career還不夠，你和真正的東大派嫡系還是有所不同。”
“課長，請您教我。”
“呵呵，我就說你這孩子頭腦非常靈光，去吧，這是給你的調任令。”
菊池課長丟給古雅人一份檔案，古雅人迅速掃了一眼，上面寫著他的新職位——刑事部搜查一課暴力犯罪搜查十繫系長。
古雅人心思百轉，這算是菊池課長給出的拉攏籌碼？
讓我去刑事部搜查一課，難道他指的“害蟲”在搜查一課？還是僅僅把我當成絆倒刑事部部長的衝鋒小兵？
“課長，這是？”
菊池課長微微一笑，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
“去刑事部報道吧，那裡才是你建功立業的地方，有更多的機會讓你積攢努力往上爬的資本。”
“你也不甘心藏在公安課吧？”菊池課長若有深意地重複道，“雅人，我很看好你，我能看到你的野心。”
“課長，我應該怎麼做？”
菊池課長滿意的笑笑，又給了他一份檔案。
“去吧，想辦法接近這個人，我相信你會有辦法的。”
“我，很看好你。”
古雅人接過檔案，仔細讀了一遍，起身把檔案塞入碎紙機，碎成粉末。
“那麼，我就告辭了，課長。”
菊池課長笑了，點頭道：“嗯，去吧，古警部。”
恭敬地關上門，退出課長辦公室。
古雅人回憶剛才看到的那份檔案上的人物——議員候選，吞口重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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