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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兇者的自述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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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盧木奧察覺到了凱利的異樣,連忙問道。

“剛才突然有種被窺探的感覺...不知道...錯覺嗎?”凱利遲疑地答道。

鳩慢慢站起來,嘴角微微揚起:“找到你了。”

東京時間:15:12

神戶某處的小旅店裡,朱庇特和他的servant都安詳地閉著眼,他們對外面發生的事情毫不關心,自從發生上次的事件之後他們就沒離開過這裡。朱庇特非常清楚無論是自己還是archer都不是另外任何一個組合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還是自己深受重傷以及對方數個組合有合作的前提。

“你也和我是同一類人啊。”朱庇特打破了兩人間的平靜。

“請不要把我和你相提並論,至少我無法做出無理由屠戮平民這種事。”archer也用同樣平靜地語氣說道。

“曾今身為君王的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是因為召喚的時間出了偏差,還是因為你原本就和歷史上普遍的統治者一樣有著虛偽的面容呢?”

“像你這樣的殺人鬼有又什麼資格評論我?說到底你只不過是想替自己開脫而已。如果你只是想在我身上尋找心理安慰,那請你打消這個念頭,無論是錯失的機會還是曾今犯下的過錯,都不會被輕易彌補。”

朱庇特淡笑著,繼續說道:“我可沒想過開脫之類的事,只是單純地覺得我們之間有共同點而已。我討厭那些沒經歷過大風大浪就自詡什麼秩序守護者、正義的夥伴之類的人。我所在的獵人組織裡就有不少這樣的人,這些人根本不懂得人世間的疾苦,他們有什麼資格成為他人的憧憬?”

“那你呢?佈下迷局,殺害部下,毫無理由地屠戮平民。這樣就能成為他人的憧憬?我可沒做過這麼卑鄙的事情!”archer的語氣已經有些惱怒了。

“確實,你沒做過這些事。”朱庇特的語氣還是那樣平靜:“但你也沒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事情。家人在眼前被人殺害,自己卻無能為力,你體驗過這種滋味嗎?蜷縮在陰暗的廢棄天橋下,只能靠不時從河流中漂下來的垃圾填滿肚子,想要獲得食物只能步行數十公裡去尋找同類吃剩的屍體,還要提防搜查官和同類的襲擊。這些事你經歷過嗎?我所有的手段都是以生存為前提,你不也是這樣嗎?”

<101nove.her陷入了沉思。

朱庇特笑了笑,接著說道:“caster那家夥離我們很近,而且神無月肯定也知道我們的位置,這次可不能坐視不理。所幸的是在打倒caster之前李苑和凱利他們無法跟我們動手,盡可能儲存實力吧,過去更兇險的境地我都活了下來,這次也一定...至少,在殺死那個男人之前...”

“這個神無月和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夠約束這麼多英靈。”archer一直對這個人有所好奇。

“關於他,我只能說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者。我祖父還在世的時候他就以精確的佔蔔聞名天下了,但他的佔蔔有一個缺點,越是重大的事件,他能給出的提示就越模糊。我一直覺得這次所謂的聖杯戰爭一定和佔蔔有所聯系。”

“佔蔔...嗎?沒想到這個年代也會有這樣的人存在。但這又和約束英靈有什麼聯系呢?難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這次的結果?”archer小聲唸叨。

“在魔法高度成熟的現代,尋找根源已經不是魔法師的生涯的盡頭了,那位大人已經活了上百年,所以他看到的景色也比我們更遠。十幾年前,因為工作關系我曾在他身邊生活一段時間,令我驚嘆的是他最強的本事不是佔蔔,而是‘預言’,並且他所‘預言’的事必定會發生,無論當事人是否願意。在此基礎上,我創造了名為‘因果律’的能力,這和魔法有著本質的區別,但似乎它也算不上超能力。不過對於我來說,只要是好用的能力,我都來者不拒。”

<101nove.aster的時候並沒有見你用啊,這個能力。”

朱庇特低下頭,自嘲般地笑了笑:“實際上出於某個原因,我已經失去了這個能力,與此同時也失去了最值得信賴的部下。不過我不後悔,全是我咎由自取而已。只要能夠得到力量,足夠讓我複仇的力量,無論怎樣的犧牲我都再所不惜!”

<101nove.her輕輕嘆了口氣:“複仇,如果只為這而活,這樣的人生就太悲哀了。雖然我說的話你可能不屑一顧,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人一旦被仇恨矇蔽雙眼,那麼無論多美好的事物都會視而不見。人就是這樣,一直重複著同樣的悲劇,正因為這些剪不斷的仇恨,更大的仇恨才會産生。”

“行了,不需要你來對我說教。”朱庇特打斷了archer的話:“如果說教對我有用,我就不會走到今天了。”

“是呢...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堅持的事...”archer說道。

東京時間: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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