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樂了，“好。”
拿筆，簽名。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外國粉絲找他簽名，這感覺確實不一樣，張燁能明顯感覺到他國際知名度的上升。不過簽名的時候，這廝還是固執地用了中文簽名，他只有這個簽名，他沒有英文名字。
英國美女顯得很高興，“謝謝，太謝謝了。”
張燁對哈齊齊倆人道：“走吧。”
小王低聲道：“您也有外國粉絲了啊。”
哈齊齊笑道：“張導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
幾人走到電梯那邊。
身後，有幾人突然追了上來。
“張！”
“等一下。”
“你慢點。”
回頭一看，正是漢斯、安娜、佩奇幾人，他們比張燁晚了一點，也前後腳兒到了，辦好了登記手續。
他們拿著行李走上來。
安娜驚奇地盯著他，“你真是《飄》的作者？”
張燁笑笑，“是啊。”
佩奇瞪眼道：“你不是物理學家嗎？”
張燁樂道：“物理我也懂一點。”
“你那是懂一點嗎？”漢斯暈倒道：“能和我們幾個諾貝爾物理學獎候選人爭論探討，你這是懂一點？”
漢斯的學生也傻傻地看著張燁。
他們車上這一路，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如果說稍微懂一些的話，哪怕是對物理學研究很深，都不可能和他們產生在飛機上和下飛機之後的那幾場辯論啊，漢斯的學生怎麼樣？他也是物理學的專家，雖然是學生的名分，可卻也是實打實的物理學教授頭銜啊，然而在他們辯論說話的時候，漢斯的學生根本連話都插不進去啊，這是能力和學識的侷限。可張燁呢？非但和他們聊在了一起，有些思路甚至還給了他們一些啟發，這怎麼可能是個普通的物理學家啊！
這麼一個世界物理學權威！
你去搞文學？
你有沒有搞錯！
漢斯恨鐵不成鋼，“你為什麼去寫小說啊！”
張燁一愕，“我本來就是寫小說出身的啊。”
安娜驚呆，“啊？”
佩奇瞪圓眼，“你以前也是寫小說的？”
“是啊。”張燁笑道：“不然我幹嘛來爭諾貝爾文學獎啊？”
佩奇望天。
安娜腿軟。
這叫什麼事啊？
他們這一聊，電梯也給耽誤了。
突然，後面又來了一撥人，其中有人一眼就認出了張燁。
“張！”
“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