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上午。
某地。
中科院旗下某研究所。
就在張燁還跟大牢裡閒的蛋疼的夜以繼日地用數學公式研究獲得稀有物品成功率的時候,這邊的幾個中科院院士和研究員們正在為一件大事發愁,這樣的表情,他們已經持續了一個月了。
一個院士發了火,“到底能不能解開?”
一男研究員苦笑道:“再給我們點時間,我們再去請人。”
那院士道:“這都快兩個月了啊,這個難關必須得攻克下來,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不管你們請什麼人,他只要能把這個演算法弄出來,我拉下老臉去求他都行,數學是一切科學的基礎啊,過不了這一關,咱們下面什麼都幹不了!這個演算法太重要了!咱們能等,國家等不了啊!”
一女研究員道:“您衝我們發火也沒用啊。”
另一個院士敲了敲桌子,說:“老遲,跟孩子們發什麼火啊,也不怪他們,你不是也束手無策嗎?”
遲院士說:“老周,我主項研究的又不是數學。”
一個青年擦汗道:“能請的教授我們都請了,都試過了。”
周院士想了想,“倒是還有幾個沒請過。”
遲院士問:“誰啊?”
“比如北大數學科學院的潘教授?”一個研究人員說。
將近八十歲高齡的遲院士撇嘴道:“你行了吧,小潘搞搞教育還湊合,學術上的東西他早丟乾淨了,我看不上他。”
那女研究員道:“那清華出身的辛教授呢?”
遲院士搖搖頭,“聽都沒聽過。”
周院士道:“你說的是辛雅吧?唉,她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里人氣倒是挺高,不過,這個算式她做不了。”
眾人沉默。
大家嘆聲嘆氣。
中科院數學科學院的人來了,然後走了。社會上很多知名的數學家被請來了,然後也走了。這幾乎是集結了國內所有數學家的陣容啊,可是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有幾個國內著名數學家甚至都沒有坐下來,把東西拿起來一看,他們扭頭就回去了,不是他們不上心,也不是他們不願意為國家出力,只是想做出這個算式實在太難了,中科院數學院的一位退了休的老院士都被請出了山,他看過之後只說了一句話,他說:能做出這個算式的人,全世界也不會超過五個,而那五個人都在美國。
但有人不信。
比如遲院士,比如周院士。
他們偏偏不信這個邪!
誰說我們做不出來的?
美國人能做的,我們憑什麼不行?
遲院士咬牙道:“想人,咱們一個一個想!”
有人建議:“白教授行嗎?”
遲院士堅決道:“不用想他,人家現在是美籍華人,早不是中國人了,指望他回來?可能嗎?”
有人道:“那個,褚老還健在嗎?”
周院士嘆氣,“褚老還健在,但身體早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