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道：“是我。”
哈齊齊馬上道：“這件事請請和我們律師談，我們現在無可奉告！”
張燁卻對她一搖手，“沒事。”然後對幾個警察道：“你們問吧。”
老幹警道：“謝謝配合。”
張燁笑笑，“應該的。”
老幹警再問，“今晚八點十分，你來到奧運三號場館，是因為走錯路了？還是其他原因去的那裡？”
張燁直接道：“我當然是奔著那五個裁判去的。”
“張導！”哈齊齊一拉他。
老幹警嗯了一聲，轉頭對旁邊負責記錄的幹警道：“他走錯路了。”
那年輕幹警點點頭，記錄下來。
張燁：“……”
工作室的人：“……”
老幹警看向他，“影片中你伸了一腳，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是不是腳下有東西絆了你一下？才沒站穩伸腳的？”
張燁有什麼說什麼，“肯定是故意的啊，我就衝著人去的。”
“嗯。”老幹警側頭對記錄員道：“是腳下當時有東西絆了他，他沒站穩才伸腳的。”
那年輕警察刷刷記錄下來。
張燁：“……”
哈齊齊：“……”
張左：“……”
五分鐘，警察問完了。
張燁說的跟他們記錄的簡直完全不一樣！
老幹警最後道：“這件事應該涉及不到什麼刑事責任，那幾個裁判沒受太重的傷，都是擦破皮一類的，監控也不是那麼清晰，最多涉及一些醫藥費賠償，也不會太多錢，嗯，如果事情再有什麼變化，我們再過來或者請你到分局協助調查，那也問完了，今天就先這樣，不打擾了，我們回去還有其他工作。”
哈齊齊忙道：“我送送你們！”
“不用。”老幹警笑道。
哈齊齊低聲感謝道：“謝謝了。”
老幹警擺手，“我們公事公辦，沒什麼可謝的，走了。”
哈齊齊現在是工作室對外事務的負責人，她還是跟著幾個警察一起下樓，把他們送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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