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臺。
小丑在觀眾的呼喊聲中走出現場。
韓琦已經快跳起來了，“老師！這歌太棒了！”
今天的演唱結束了，張燁也可以毫無顧忌地說話了，“還好吧，發揮的還可以。”他也挺滿意的。
這首歌其實不好唱，一些飆高音的歌曲，反倒唱起來比這種歌要簡單一些，而這首歌高音並不明顯，起伏也不大，其實很難唱出味道，是很考較功力的。
這是這個世界沒有存在過的一首歌，而在張燁那個地球上，卻是相當聲名赫赫，是崔健的那首《假行僧》，幾十年前的老歌了，在搖滾界和音樂界，這首歌都有著相當高的地位，在當年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直到後來，也不斷有人在各種綜藝節目和歌唱節目上將這首經典歌曲拿過來翻唱，比如譚維維唱過，張宇唱過，張信哲唱過，對了，于謙也唱過，可見這首歌在那個時代人心中的地位和魅力。
張燁也很喜歡《假行僧》，原版的假行僧就是拿民樂伴奏的，有句評語說的好，說《假行僧》是打著傳統的旗號反傳統，所以才有了這個配樂，張燁也保留了這個配置，也加了一些他自己理解的東西，將這首歌呈現在了舞臺上。
走回休息室的路上。
不斷有欄目組的工作人員豎起大拇指。
有人還上來要合影。
“老師，拍個照吧。”
“跟我合個照吧小丑老師。”
“太喜歡您了！”
“今天這歌太好了！”
這首歌，讓不少人觸動很大，尤其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從歌聲裡聽到了太多太多的感觸！
想想小丑最早在欄目組試唱的那幾首歌，眾人現在想一想，還都忍不住有點吐血呢！
你當個石油工人多光榮？
五十歲的老司機你笑臉揚？
扯淡啊！
那都是裝蒜啊！
這才是小丑！
今天這個才是真正的小丑啊！
張燁挨著個和工作人員合影，身後不遠處的現場那邊，已經傳來了星空下向日葵的歌聲，他今天的選擇似乎不太好，沒發揮出他最大的優勢。
“在這無聊的世界中。”
“我能做什麼？”
“廣闊，孤獨，相伴。”
不過很多觀眾還是買賬的，也都在猜測向日葵的身份。
張燁本身就不算是這個世界的人，他也沒那麼熟悉，所以乾脆也就不猜了，至少他以為他和向日葵八成是不認識的，不過都帶著面具可能也不一定，這一點，張燁也不敢特別確認。
……
十幾分鍾後。
“我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