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啊!”
“師兄就是拉了那人一把!”
拉了?那也算動手了啊!
陳喜蹙起眉頭,看了崆峒派的人一眼。
崆峒派那個當事人的師兄都快跪了,“我,我就是勸架啊!”
這時,站在高處的那個墨鏡青年又喊上了,“兩千塊錢一罈的女兒紅?你們是金子釀的啊?”
嚴輝大喊:“你們是金子釀的啊?”
劉一拳吼道:“你們是金子釀的啊?”
某小派師妹:“你們是金子釀的啊?”
張燁高呼:“交出打人兇手!”
“交出打人兇手!”
“交出打人兇手!”
眾人齊喊!
張燁再呼:“交出釀酒兇手!”
“交出釀酒兇手!”
“交出釀酒兇手!”
眾人再喊!
張燁三呼:“賠償我們的損失!賠償我們的醫藥費!否則誓不罷休!”
“誓不罷休!”
“誓不罷休!”
“誓不罷休!”
眾人越喊聲兒越大!
國術協會的高層一下子頭疼了,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好說,這一下幾百人一起鬧事,他們也吃不住了,雖然佔據高層位置和地位的人,大都是大門大派的,可小門小派也有無數高手能人啊,國術協會的基層人員全是他們填充的啊,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國術協會可能真就亂套了!
幾位國術協會的高層都有些氣急,“這叫什麼事兒啊!以前的國術大會也沒有過這種情況啊!今年是怎麼了啊?”
辰辰耳朵尖,聽見了他們這一句的抱怨,她心裡呵呵一聲,以前沒事那是因為張燁沒來,張燁要是來了,你們早就出事了!
周老四卻怒道:“你們還要賠償?”
崆峒派那幾位掛了彩的弟子也道:“你們惡人先告狀!”
這件事不好處理了,雙方似乎都各有說辭,可明顯是散修和小派那邊的陣勢更大啊!
終於,國術協會這邊派出來了一位談判的,是國術協會的一位管事,也是大派代表中的一員,隸屬華山派,他的師兄正是陳喜。
這人叫範文。
華山派範文上前一步,“這件事,雙方都有責任,一個巴掌拍不響,此時到此為止,大家各讓一步,都給國術協會一個面子!”
張燁道:“不行!”
“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