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歷史系的老師點點頭。
曾教授這個又搞中文研究又搞歷史研究的教授也深深一嗯。
張燁故意沉吟了片刻,等著大家消化這段知識,隨即道:“那麼是什麼時候,存在皇帝把兒子分封到外地去當王的現象呢?”再一停頓,他給出了答案:“恰恰,在明朝就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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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明朝?”
“為什麼要說明朝?”
“其他朝代也有這種情況吧?而且很普遍啊!”
北大的學生們有幾個人說話了,雖然沒拿話筒說,但是說話聲音也不小,都坐在中前排。
主席臺上的張燁聽到了,道:“有人納悶,為什麼我偏要說到明朝?”他語出驚人道:“因為在明朝,是有青州這個地方的!而且在明朝歷史上,也是有過一位恆王的!”
楊老師當即就道:“不可能!”
“怎麼會啊!沒這個考證啊!”馬恆元黑了臉。
其他幾個紅學家也大眼瞪小眼,都面露迷茫,誰也不知道啊。
紅學界如今的研究裡,還真沒有考證過這裡,而且,好像也沒有恆王吧?要是有的話不是早被人翻出來了嗎?
在場的歷史教授和講師都不少,北大歷史系的學生今天也來了很多,不過雖然是學這個的,但就算天天都研究歷史的人,也不可能去閒的沒事把明朝的所有王給背下來啊,況且有些王爺並不怎麼知名的,考證都不好考證。於是他們很多人都開始拿手機上網查資料了,文學界那幫人有人還打了電話給朋友,讓他們幫忙查證,想反駁張燁的觀點,讓他一敗塗地!
才過一會兒。
曾教授先查到了,擰眉道:“沒有恆王啊。”
陸續又有北大學生搜尋了出來,“對,沒有這個王,張老師你說錯了!”
姚蜜聽了,臉色很蒼白,我靠不能吧,張叔兒弄錯了?在學術問題上,他張叔叔也會有出錯誤的時候?
馬恆元和楊老師等人已經露出了笑容。
可是張燁也露出了笑,很不在意地呵呵了一下,“大家先別急著否定,我知道,你們查的肯定是永恆的恆。”
馬恆元頂了一句,“不是永恆的恆是什麼?你沒看過原文?”
張燁也不生氣,說道:“就因為很多人在注重原文,所以才漏過了很多不應該漏過的東西,之所以一直沒有人考證過這件事,或者說沒有人察覺到這個隱喻,那是因為明朝的衡王,是平衡的衡!”
什麼?
不是恆王是衡王?
這時,那個打電話的京城作協的人放下手機,臉色尷尬道:“明朝……是有衡王,就是平衡的衡。”
楊老師:“這……”
孟東國無語道:“真有?”
他們這才看出來,張燁這你媽是早有準備了啊,這廝很可能事先就料到他們會問出賈寶玉詩的問題了!
張燁言語平靜,透著一股自信勁兒,“曹雪芹在寫第七十八回的時候,他透過賈政之口所說的,就是暗指明朝的這個王,字的發音都沒變,只是把平衡的衡,寫成了是永恆的恆,字眼上,故意來點兒小小的變化!這個很正常,這種事也不可能在當時明目張膽的寫,比如曹雪芹用來比喻書裡的政治力量,不也是用‘月派’‘日派’嗎?”
楊老師道:“那這能說明什麼?”
馬恆元挑眉道:“是,什麼也說明不了,只能說曹雪芹所說的這個故事是有來源的,不是胡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