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城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氛圍之中,自三天前第一例疑似巫蠱致死的案件發生後,恐懼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開來。街頭巷尾瀰漫著人心惶惶的氣息,百姓們行色匆匆,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迷茫。
包拯、展昭、蘇小宛和李三齊聚開封府,商討應對之策。包拯坐在主位,面色凝重:“近日民間巫蠱恐慌愈演愈烈,已有數人離奇死亡,此案必須儘快查清,安定民心。”
展昭點頭,神情嚴肅:“大人,我已派人調查,發現死者身上皆有一些詭異特徵,疑似與巫蠱之術有關。”
蘇小宛接著說道:“我在驗屍過程中,發現死者舌底皆藏有西夏文字的木偶,這些木偶造型奇特,散發著刺鼻氣味,初步判斷其中含有致幻的莨菪鹼成分。”
包拯眉頭緊皺:“西夏文字木偶?看來此事與西夏脫不了干係。只是,他們為何要在民間製造巫蠱恐慌?”
李三突然說道:“大人,我有一事相報。在調查過程中,發現死者指甲縫裡都有青金石粉末,而且這粉末與之前假替身屍體指甲裡的成分一致。”
“青金石粉末?”包拯和展昭異口同聲,心中均是一驚。這種特殊的礦物出現,無疑將幾起案件緊密聯絡在一起,也讓整個事件更加撲朔迷離。
眾人正議論紛紛時,府外傳來一陣嘈雜聲。一名衙役匆匆跑進來:“大人,外面有個瘋癲老婦,口中不停唸叨‘玄鳥食月之時’,說與巫蠱案有關,引得眾人圍觀。”
“玄鳥食月之時?”包拯眉頭一挑,這個奇怪的表述讓他瞬間聯想到之前諸多線索中隱約浮現的詭異聯絡。
眾人趕至府外,只見一群百姓圍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婦,老婦眼神渙散,嘴裡不停嘟囔著:“玄鳥食月之時,災禍降臨,血月當空,西夏為禍……”
蘇小宛上前檢視老婦狀況,老婦突然扭頭,死死盯著蘇小宛,嘴裡擠出幾個字:“姑娘,你身上的味道……有青金石……西夏人的標記……”
蘇小宛心中一凜,她自幼精通藥理,對各種氣味敏感,老婦這一說,讓她瞬間想起死者指甲縫裡的青金石粉末。“老婦人,你可知什麼關於玄鳥食月的事?”蘇小宛輕聲問道,試圖從老婦口中獲取更多資訊。
老婦卻只是痴笑,嘴裡唸叨著:“玄鳥泣血,西夏陰謀,血月再臨,天下大亂……”隨後便昏厥過去。
包拯立刻吩咐人將老婦抬回府中救治,同時說道:“此事愈發詭異,看來與西夏的關聯遠超我們想象。李三,你繼續調查死者身上青金石粉末的來源,以及西夏文字木偶的製作之地。”
李三領命而去。展昭則說道:“大人,我們還需儘快穩定民心,不能讓這巫蠱恐慌繼續蔓延。”
包拯點頭:“你去張貼告示,就說本府已經介入調查,定會給百姓一個交代。同時,派人在城內巡邏,安撫民心。”
展昭應了一聲,迅速去安排。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包拯等人日夜忙碌。李三透過各種渠道追查青金石粉末的來源,發現這些青金石似乎是從一家神秘的店鋪流出。而展昭在排查死者關係和行蹤時,發現死者們生前似乎都與一些來歷不明的人有過接觸。
蘇小宛則日夜守在昏迷的老婦身邊,精心照料。終於,老婦在昏迷數日後甦醒過來,看到蘇小宛,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隨後又恢復了那瘋癲的模樣,嘴裡又開始嘟囔著那些奇怪的話語。
蘇小宛耐心地引導她:“婆婆,你說的那些事,是不是和西夏人做的壞事有關?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吧,這樣就能幫到很多人了。”
老婦瞪大了眼睛,盯著蘇小宛看了許久,突然說道:“玄鳥食月,西夏人的陰謀。他們在開封城散佈巫蠱之術,想讓百姓自相殘殺,他們好趁亂而入……”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蘇小宛急忙追問。
老婦卻不再說話,眼神逐漸變得迷茫,嘴裡又唸叨起那些聽不懂的話。蘇小宛無奈,只能在一旁繼續照顧,希望老婦能再次清醒,說出更多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