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城,刑部大堂。陰沉沉的天空彷彿與這莊嚴的大堂相互映襯,給人一種壓抑而又莊重的感覺。堂內,氣氛凝重,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
包拯、展昭、李三和蘇小宛等人早早地來到刑部,準備與郭槐當堂對質,揭開包家冤案的真相。他們深知,這將是一場艱難的較量,但為了正義,他們毫不退縮。
郭槐早已坐在堂上,他身著華麗的官服,滿臉傲慢。在他身旁,站著幾個心腹,目光兇狠地盯著包拯等人。
“包拯,你可知罪?”郭槐坐在高堂之上,俯視著包拯,聲音冰冷而威嚴。
包拯拱手說道:“大人,包某何罪之有?我此來是為了查明包家被誣陷的真相,還包家一個清白。”
郭槐冷笑一聲,說道:“哼,清白?你包家通敵叛國,證據確鑿,還敢在此狡辯。今日若不低頭認罪,休怪本官無情。”
包拯心中一凜,他知道,郭槐這次是有備而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大人,所謂的證據,皆是偽造。我已找到關鍵證人,證明包家是被冤枉的。”
郭槐神色一變,他沒想到包拯會如此直言不諱。“哦?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這時,包拯拿出了一份手諭,說道:“大人,這是我父親生前的一份手諭,可證明包家與通敵叛國毫無關係。”
郭槐接過手諭,仔細看了看,然後冷笑一聲:“哼,這手諭分明是偽造的。你以為本官會輕易相信嗎?”
包拯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偽造手諭的技術被郭槐識破了。但他並未慌亂,他說道:“大人,這其中必有誤會。包家世代忠良,若真是通敵叛國,豈能如此輕易地被你定罪?”
郭槐不屑地看了包拯一眼,說道:“哼,包家雖是忠良之家,但也不能容忍你們如此膽大妄為。你這手諭,分明是模仿家父筆跡,意圖混淆視聽。”
包拯反駁道:“大人,我家父親的書寫字型,乃是多年練就,豈是輕易能模仿的?你若不信,可請我父親出面辨認。”
郭槐冷哼一聲:“哼,你以為本官會相信你這番說辭?來人啊,將這偽造的手諭呈上去,讓眾人看看他的罪行。”
就在此時,展昭站了出來,他說道:“大人,請稍安勿躁。這手諭雖看似偽造,但其中或許另有隱情。包拯乃是忠義之士,斷不會做出此等違法之事。”
郭槐看了展昭一眼,說道:“哼,展昭,你少在此多管閒事。你不過是包拯的跟班,也敢在本官面前放肆。”
展昭毫不畏懼,說道:“大人,我展昭雖然只是包拯的跟班,但我知道什麼是正義。包拯一心為了查明真相,為了包家洗清冤屈,他絕不會做這種偽造手諭的勾當。”
郭槐憤怒地拍了下桌子,說道:“夠了!你們還敢狡辯。來人啊,先將他們關押起來,等候發落。”
包拯等人被關進了大牢。在牢中,他們並沒有氣餒。包拯知道,這次的交鋒失敗,只是暫時的。他們需要尋找更多的證據,來證明包家的清白。
展昭說道:“包兄,我們不能就這樣被關在這裡。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繼續尋找證據。”
包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現在我們已經處於劣勢,如果貿然行動,只會陷入更深的危機。”
李三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被關在這裡吧。”
包拯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得想辦法利用這大牢,尋找一些對我們有利的線索。也許,這裡面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蘇小宛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有此意。我們可以在牢中悄悄地收集證據,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與包家冤案有關的線索。”
於是,他們開始在牢中尋找線索。他們仔細地觀察著牢房的每一個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幾天過去了,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就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訊息。原來,郭槐為了徹底除掉包拯等人,決定在刑部大堂再次開庭,對他們進行最後的宣判。
包拯等人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們必須要在這次庭審中,揭露郭槐的陰謀,證明包家的清白。
刑部大堂再次開庭。郭槐坐在高堂之上,神色威嚴。包拯等人被帶到堂前,他們的眼神堅定,毫無懼色。
郭槐冷冷地看了包拯一眼,說道:“包拯,你可知罪?你偽造手諭,意圖謀反,罪加一等,本官判你死刑,即日執行。”
包拯心中一震,他沒想到郭槐會如此狠毒。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說道:“大人,包某冤枉。我偽造手諭,乃是為了引出真正的兇手。我若真是謀反之人,又怎會如此輕易地被你抓住?”
郭槐大怒,說道:“哼,你還敢狡辯。來人啊,將這妖言惑眾的傢伙拖下去,立即執行死刑。”
就在這時,展昭站了出來,他大聲說道:“大人,請等一等。包拯大人所說的並非沒有道理。我展昭願意為他作證,證明他的清白。”
郭槐看了展昭一眼,說道:“哼,展昭,你也不想活了嗎?你竟敢為這妖言惑眾之人作證?”
展昭毫不畏懼,說道:“大人,展昭雖只是一名小卒,但我知道什麼是正義。包拯大人一心為了查明真相,為了包家洗清冤屈,他絕不會做這種謀反的事情。我願意以我的性命為他作證。”
郭槐憤怒地拍了下桌子,說道:“夠了!你們還敢狡辯。來人啊,將展昭也一同拖下去,斬了。”
包拯見狀,心中一緊。他深知,展昭是為了救他,才挺身而出的。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展昭為了自己而送命。
就在這時,李三突然大聲喊道:“大人,我有重要證據!”
郭槐皺了皺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