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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沁的婚禮過後,曲瀲便一直盼著景王帶妻子上門來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的日子,到時候就能好生瞧瞧這姐夫如何了,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他對自己姐姐好不好。
雖然對外看來,景王是淑宜大長公主的侄孫,但是知情人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所以,這親弟弟成親了,怎麼著也要將弟媳婦帶過去給姐姐看看的,就算不能做得太明顯,但是也可以找其他的名目帶人上門去請安。
藉口也是現成的,誰讓淑宜大長公主如今的輩份在皇室中也是極高的,景王特地帶王妃上門去給她請安,也說得過去,並不會讓人多想。
所以在過了三朝回門後,景王便讓人到鎮國公府知會一聲,明日將帶王妃過府來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
在暄風院的曲瀲也得到了訊息,頓時精神大振。
因懷孕的原因,她無法回孃家去送姐姐出閣,這是她最扼腕的事情,甚至連去評估一下姐夫都沒辦法。幸好也不用她等多久,因為淑宜大長公主的原因,景王也要上門來拜訪,這是她可以光明正大觀察姐夫的機會。
也不知道這姐夫長什麼模樣,都年過三十了,雖然在這個世界,三十歲的男人也有當爺爺的,確實老了點兒。但在她看來,其實正是男人三十一支花的年齡,並不算老,而她姐姐是重生的,並非一個妙齡少女,心態比較成熟,和景王的年齡差也不算是太多,恰恰好。
嗯,明天一定要仔細瞧瞧。
厲嬤嬤等人見她突然活力四射,又要開始折騰了,心裡忍不住有些納悶,就算是親姐姐過府來拜訪淑宜大長公主,也沒必要如此振奮吧?難道裡頭還有什麼內情不成?
等紀凜晚上回來,見她活力四射地挑著明天要見客的衣裳時,目光有些幽深。
他走過來,攬住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下,笑問道:“這是做什麼?”
“明天大姐夫要過來給祖母請安,總要給他留個好印象。”然後拎了一件煙柳色的禙子在身上比劃著,問他好不好看。
紀凜笑道:“你穿什麼都好看。”
曲瀲明知道他在哄自己,但仍是止不住滿心歡喜,高興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她覺得成親一年,這少年自動點亮了哄人技能,只要是這個主人格的溫柔少年,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簡直就像一個全能好丈夫。
不過只止於主人格,等他人格一轉變後,那就是各種毛病暴發出來了。
紀凜見她轉身去挑首飾,忍不住道:“景王雖然是祖母的弟弟,但他娶了你姐姐,你只要將他當成姐夫便可了,不必特地如此計較,省得姐姐看了也不自在。”
曲瀲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住,僵硬地轉頭看他,對上那雙清潤卻平靜的眸子,慢慢地將手中拿著的一對貓眼石墜子丟回匣子裡,扁了扁嘴說道:“其實你不用提醒我。”
這真是個糟心的世界,夫家祖母的親弟弟娶了自己的親姐姐,這輩份真是亂得很。
頓時失了興奮,曲瀲讓丫鬟過來將東西都收拾好,失意地坐到黑沐鈿鏍的羅漢床上,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紀凜失笑,雖然她被打擊了,但他的心情就如同窗外那明媚湛藍的天空,萬裡無雲,晴空朗照。
這種心情真是不該,但是卻止不住地高興。
只要她的目光看著別人時,他便不高興,直到她的注意力落到自己身上,才會平靜下來。
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攬到懷裡,笑著安慰道:“你平常心對待便可,其實不必想那麼多的。”
曲瀲轉頭瞅了他一眼,突然問道:“對了,我以後怎麼稱呼他?是該稱呼舅爺爺呢,還是叫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