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趁機在她身上摸了幾下,方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心裡想著,原來女人摸起來是這麼香軟的生物,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以前那麼君子地沒碰她,真是虧大了。
見他的眼神又變得恐怖,曲瀲肝顫地看著他,生怕他剋制不住又不撲過來,有些惶恐不安。就算喜歡那個人,可是身為女性的矜持仍是有些抗拒那種事情,特別還是婚前,所以很怕這個肆無忌憚的人格會做不管不顧地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對他真是又喜歡又害怕,十分矛盾,卻又理所當然。
“別這樣看我。”他伸手,掩住了她的眼睛,聲音變得沙啞。
曲瀲不敢動彈。
兩人突然都陷入了一種沉默了,只有窗外的夏蟲叫個不停。
半晌,他開口道:“我記得你的生辰在四月份,等你及笄,我就娶你過門,婚期就定在五月份,可好?”
曲瀲忙抓下他的手,有些結巴道:“這、這也太快了。”那時候才十五歲,能嫁了麼?這是糟蹋未成年少女啊!曲瀲內流滿面,真想搖著他讓他別那麼猴急,再等兩年也可以的。
“不快了?你四歲時我們就定親,都過了十一年了,還快?”
曲瀲再次氣竭,能這麼算的麼?
只是好說歹說,他都一副“就這麼辦”的神色,一副要快快娶她過門好這樣那樣的樣子,曲瀲抓急得不行。
“好了,我該離開了,明晚有空再來找你。”他站了起來,然後說了一句讓她臉色慘淡的話。
“不好吧。”曲瀲勸道,“雖然我們定親了,可是如果讓人發現你三更半夜過來……”
他一臉不悅地道:“難道你不信我的功夫?而且外面還有金烏守著,沒人會發現的。”
曲瀲覺得自己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你說金烏……果然你送金烏過來就不安好心,是為了監視我吧?”
紀凜捏捏她軟嫩的臉蛋,嗤笑道:“是又如何?你是我的未婚妻,自然要看好你,省得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可是還記得你小時候在宣同府時,和很多男孩子打架的事情,都被人碰光了。”說著,他露出一副陰冷的神色,一副想要弄死人的可怕模樣。
曲瀲被他嚇得肝顫,那時她才多大啊?就四歲多一點兒,沒人管,是一副野丫頭的模樣,私底下喜歡找人打架怎麼了?她確定了,當時她揍的熊孩子中,一定有他,所以他才會記得這麼清楚。
哼,六歲的他還打不過四歲的她,他也好意思提這事情。
彷彿看出她的意思,他冷笑道:“若非當時你耍詐,騙了我,我會輸給你麼?你這個騙子!”
曲瀲:==!他的怨念很大的樣子,當時她一定將他騙得很慘?到底是哪個倒黴孩子呢?
紀凜覺得,今晚聊得真是愉快,並且還多摸了她幾下,不虛此行,明天可以繼續。離開之前,他將她拖到懷裡抱了下,對她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喜歡得要命,所以通房丫鬟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要,看我對你好吧?所以別再耍脾氣了,明晚我再來找你。”
曲瀲差點想要呸他,可是卻也不敢太大聲,便小小聲道:“行了行了,你不要再來了,被人發現會很慘的。”
他又不高興了,“你難道不相信我的功夫?”
她相信他夜探香閨的功夫,卻不相信他那種死性子!可是她只得違心道:“信、信、信,大哥,你快點走吧!”
他哼了一聲,突然低頭咬了她的脖子一口,然後在她嘶聲叫痛中,翻出了窗子,消失在黑夜中。
曲瀲摸著被咬疼的脖子,簡直不敢相信,然後怒發沖冠,決定如果他明晚敢再來,她要揍他,順便要和他約法三章!
可惜,等到翌日晚上,曲瀲特地守在那兒,當看到有些靦腆地朝她微笑的少年時,頓時一口氣又梗住了。
對著這張臉、這天使一般的笑容,她氣不起來腫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