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他的聲音,像是最美的音符。每一音節,都夾雜著濃濃情懷。
他喜歡她的安靜,就好似那耀眼非常的紅玫瑰,不喧鬧,即便獨處一隅,也不遮掩她的獨特。
她愛上了和他相處的時光,心生傾慕。
他好像對她很好,很關照。生活中,他處處顯示出濃濃愛意。
他會趁天還未亮之時,起床做最好吃的糕點;在她無聊之事,陪她聊天,活躍氣氛;更會在狂風暴雨之時,拉出一大塊遮雨布,將那些看似脆弱的玫瑰花遮掩,避免那些花兒被狂風吹打。
她總是嘲諷:“這些花兒是沒有靈識的,不用在意。”
他總是反駁:“幾百年如此,我也不願意看到它們受到傷害,我想保護它們。”
她收了嘲諷,在風雨交加之夜,撲進他的懷抱。
她說:“謝謝你!”
他說:“不客氣!”
她又說:“我喜歡你!”
他輕笑:“我比你早一點喜歡你。”
簡陋的小屋之內,生活著兩個幸福的人。他們執手照顧玫瑰,共看日升月落,同感世事蹉跎。”
和他在一起,她很開心。感嘆:幸虧最初之時,救了他。
和她在一起,他很幸福。欣慰:幸虧當初被那流星砸中,死了。
畫面忽然被打斷,喬小池頓覺渾身疼痛不已。她一睜眼,便見自己不知何時,被人綁在了擔架之上,雙手掌心正中,貫穿兩個鐵鑽一般的力氣。
南宮曼這個瘋女人竟然趁著她昏睡之時,對自己施以懲罰。
“你醒了?”南宮曼淡然喝茶,挑眉,看一眼臉色因失血,慘白一片的女人。
“我還以為你準備睡一輩子呢?怎麼?身體恢復的這麼好,睡得這麼香,以至於雙掌被貫穿了,還沒有反應過來?”
回答她的,是喬小池撕心裂肺的疼痛。
然,南宮曼聽地甚是開心不已,站起,近距離觀看。
“昨天,你的傷是怎麼好的?要不你就當著我的面,恢復傷口,怎麼樣?”
“呸!”喬小池吐一口唾沫在黑衣女人臉上,“你最好祈禱不要讓我活著出去,否則——我一定讓你直到得罪我的下場!”
“得罪你?”南宮曼覺的有趣,“我從不得罪你,我只是在虐待你。怎麼樣?被虐待的感覺如何?”
“不——如——何——”喬小池咬牙切齒。
“還有什麼招式,全部亮出來吧。”她怒道。
一聽這話,南宮曼再不遮掩,那出一把很鈍的短刀。
“人人說快刀斬亂麻,不知道刀口上鏽,如此鈍的刀,切割在你的身上,你會不會覺的難受?”
與昨日的長鞭一樣,這鈍刀四周纏繞著淡淡黑霧。
喬小池狠狠閉上眼,吞下所有怒意和不甘,甘願承受接下來的痛苦一幕。
如她所想,鈍刀切割在身上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加上那處處流躥在身體各處的黑霧,她通道麻木,不知自己是否改繼續堅持下去。
毫無意外地,她再次暈了過去,繼而再次被辣椒水潑醒。
“我知道你身懷能夠快速治傷的寶貝,所以只要留你一口氣,那麼你就不會死,不是嗎?”南宮曼說的興奮。
不等喬小池說話,那把鈍刀再度移到她的臉頰之上。
“真好看,這張臉,可惜——”
“刺啦”一聲,血流噴灑,帶鏽的短刀狠狠刺入她的左面頰,她卻沒有力氣再嘶吼。
“曼姨!”東方申焦急跑來,不堪喬小池,氣喘吁吁道:“爸爸找你。”
南宮曼這才不情不願地鬆了刀,拍了拍一手血腥,斜眼看了一眼東方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