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的未來,年輕女人決定去嘗試一番。
情場之上,她從未失手過。
雙手交疊,挺直腰桿,搖曳生姿,步步蓮花,笑不露齒,配上那妖冶面容和魔鬼身姿,當真是將性感和內斂融合的天衣無縫。
眼見就能靠近男人,還未說話,突聽男人絕情的聲音。
“站住,再靠近,我讓你看不到今晚的月亮。”
女人渾身一僵,周身只覺寒冷一片。
濃濃恐懼感襲上心頭,準備好的溫柔解語還未發揮絲毫用武之地,卡在喉嚨中,不上不下。
這個男人是個危險人物,絕不是她能夠控制住的。
可,她不甘心。
憑什麼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會被喬小池這個白痴花瓶纏上?
不公平!
既然她得不到,喬小池也絕對不能得到。
女人的心思歹毒,見識淺薄,人云亦云,絲毫沒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對喬小池的認識只是透過喬父和一些圈子裡的人:空有長相,白痴花瓶,靠周銘過活。
她們鄙視,排斥喬小池,卻又暗暗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下一個喬小池。
深覺被喬小池落了面子,喬父憤怒,雙目大睜,破罐子破摔,準備將喬小池拉下水。
既早已得罪了這個女兒,那麼也沒有必要再去修復他根本不想要的父女關係。
他知道:只要有喬小池在,周銘一定不會看到他的好。
他計劃:將小池所有的不堪說出來,讓周銘厭棄,到時候再找幾個跟喬小池長相類似的女人,說不定還會得到對方的另眼相待。
喬家和一線天,一定會保持長久的友好關係。
奇葩的人,奇葩的思想,讓天書看的瞠目結舌。
“臭丫頭,氣死我了,我看不下去了,這個老男人竟然用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看你。這是在變相說我挑人的眼光有問題嗎?不行,臭丫頭,趕緊的,打死他。”
喬小池不理不睬,錯身而過,蹲下,看向鼻青臉腫的喬母。
後者神情呆滯,似乎還處在震驚之中。
她的懷中,躺著一個昏厥過去的少女,滿臉鮮血遮擋住少女的容貌,微弱的呼吸,時有時無,喬小池伸手。
“交給我。”聲音極致的隱忍。
喬母條件反射性地抱緊小甜,後退數步。
片刻之後,似是意識到什麼,她趕忙站起身來,身形跌跌撞撞,嘴唇顫抖著。
“小——池,對——不起。”聲音很輕,歉意很濃。
一步步走向門口方向,她要將小甜帶出這個魔窟。
被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如此落面子,喬父破口大罵:“你這逆女,別以為曾經你那些丟人的事情,我們不知道。”
說完,轉身,神色哀求地看向周銘,聲淚俱下,硬生生將一個兇狠中年男人形象變成女兒不孝,大逆不道的悲慘父親模樣。
“周公子,你不要被這臭丫頭騙了。她除了長的好看,什麼都不是。剛把她送到鄉下的那段時間,她大哭大鬧,給寄養人家制造麻煩就算了,還偷錢,逃跑。”
他嗤笑一聲,繼而義憤填膺。
“不僅如此,還吃過豬食,睡過狼窩,甚至被人販子抓過。最丟人的是,這臭丫頭竟然跑去做乞丐!簡直丟盡了我門喬家的臉。
說到這裡,喬父一臉嫌惡神色。
“周公子,你不要被她騙了。她行為粗鄙,膽大妄為,絕對不是一個好女人。你要及時看清她的嘴臉,不要被她假裝出來的表象欺騙了啊……”
喬小池腳下一頓,內心冷笑:原來她所經歷的,喬父都知道。
妖冶女人見縫插針,摻和道:“喬老爺說的不錯,喬小池就是一個丟人的存在。圈子裡,所有人都說她是沒用的花瓶。”
她頓了頓,挑挑眉,譏諷意味更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