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僅次於一等世家之下,二等世家之巔的天才,受眾人羨慕,尊敬,崇拜,卻——
因為有周銘,一個獨自打拼,成為一等世家之顛的一線天明面掌門人,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做對比,顯地平庸無才。
眾人暗歎:既生濟,何生銘?
長期對比,賙濟心生埋怨和嫉妒。
經過現任周母的刻意教導,他的心思詭異,深沉,喜歡算計。
可如今,面對周銘的無視,只得站在原地,敢怒不敢言。
陰婺的眸子,緊緊盯著即將消失於視線範圍內的高傲背影。
心中雖有無數將對方殺死的計劃,卻苦於母親的警告,不能實施。
“大哥,站住!”
賙濟無疑是高傲的,受不得一點委屈,語氣涼涼,夾雜濃濃譏諷之味。
“想不到大哥在外混的風生水起,成為一線天的掌控人。位高權重,讓人羨慕。如今,倒是看不上週家了。”
周銘冷笑,踱步返回到賙濟身前,低眸,看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賙濟。
譏諷聲更大,嘲笑意味更濃。
“你很聰明。不過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還真看不上一個小小周家,尤其是……”頓了頓,“尤其是賙濟你。”
賙濟聽聞,大怒,面色猙獰,失了耐性。
“大哥,擁有大智慧的古人可是告訴過我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我是親兄弟,你說話這般不留情面,咄咄逼人,就不怕爸媽生氣,傷心嗎?”
“同根?”周銘冷笑一聲。
“我只記得我媽只有我一個兒子。”
周身釋放出強大氣勢,直逼面色尷尬的賙濟。
“至於你口中的媽,那是你一個人的媽,不是我的。至於爸,他也只是你一個人的爸。”
生之恩不及養育之恩,媽只有一個。
在周銘看來,周老爺子不過是和他同流一種血的半個陌生人罷了。
賙濟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氣的說不出一個字,渾身發抖。
周叔站在不遠處,低著頭,不曾出聲。
直到周銘走遠,賙濟用力甩出一腳,踢翻腳邊的菊花盆栽,好似這樣就能解氣。
“你幹什麼?”剛巧被正欲出門應酬的周母看到,阻止。
女人年紀不大,保養得宜,面板細膩,眉眼含情,一身名牌,盡顯雍容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