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我還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他。我不威脅後者,更不會因為後者不願意,而追殺後者。”喬小池笑了笑,一手指向面色窘迫不已的女人。
“你呢?你有這些待遇嗎?”
司徒靜欲張口否決,卻找不到有力證據,氣憤更甚,胸口上下起伏。
如此動作,讓那傲人雙峰,更顯突兀。
看司徒靜吃癟,喬小池深覺:連日來從暗羽大爺那裡受的氣都消了。
她驚訝:好像這是一個不錯的發洩方式。
如此,她又繼續開口:“哦,我想起來了。對於軍人來說,絕對服從才是軍人該有的態度。我猜……”
她走近跌坐在地的司徒靜,“你們boss就是這樣的吧……”
“哈哈哈!”司徒靜大笑,一手捂臉,鮮血透過她的指縫間,掉落在地,濺起陣陣血花,妖嬈美麗。
她不再說話,跑到視窗,跳了下去,空氣中瀰漫著女人臨走前不羈的聲音。
“這次你拒絕了我,就等著被追殺吧!再加上因為血煞,相信你的結局不會好到哪裡去。”
喬小池緊追而上,透過窗戶,向外看去。
這裡是第四層,司徒靜身體很輕盈,落在地上,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繼而接連十幾個跳躍,迅速消失在眾人眼前。
“為何不殺了她?”周銘皺眉。
多一個敵人,便會多一份威脅。
祥叔的教導: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要將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哪怕只是一種可能。
對於這番理論,二人深以為然。
如今司徒靜逃脫離開,勢必會在最短時間內,將喬小池的所有資訊報告上去,對後者不利。
喬小池狡黠一笑,從口袋中拿出竊聽器。
“你看看,我要是殺了她,怎麼找老巢?”
周銘驚愕一瞬,無奈搖頭,寵溺一笑,“就知道你聰明。”
“老闆……”
血煞有點愧疚,欲言又止。
“抱歉,都是我——如果不是我的原因,老闆你也不會被boss發現,更不會遇到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
喬小池不答,不安慰,走到血煞面前,問:“與此相比,我更在意的是——究竟是誰能夠威脅你,來殺我?”
一聽這話,血煞甚是尷尬地想鑽進地洞。
“老闆,我也不知道!”
想他血煞行走在黑暗世界,這麼久,一直都是他威脅別人,不曾想還會有被威脅的一天。
如此不止,他連威脅自己的人是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丟臉至極。
對此,喬小池並不意外。
如果血煞知道的話,早在昨日,見到她的第一時間內,就已如實相告。
不過——不急,紙包不住火。如若對方還想要她的命,那麼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烏雲自四面八方齊聚而來,快速遮住耀眼太陽,投射下一片陰霾。
喬小池看著烏雲翻滾的天邊,心中不安。
她,好像再也過不回那種無心無肺,輕鬆快樂的日子了。
真是遺憾……
逃竄離開的司徒靜並沒有立刻回boss組織,而是朝著相反方向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