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糖得到補充,喬小池這才長長嘆一口氣,一手撫著胸口,語氣悠悠:我喬小池終於——活過來了。”
天書:“你一直都是活的。”
“你不懂,甜食對我來說,就是生命。”
天書:……
他還真的不懂。
精神恢復,喬小池快速洗了個澡,唱了一首“洗刷刷”,穿上白色兔耳朵連衣裙,手腳並用,狗爬式,上了屋頂。
此時已是下半夜,月亮處於天上靠西位置。
喬小池雙手交疊,枕於腦後,呆呆看向上方,雙瞳毫無焦距。
蟲鳴聲在這安靜的夜,猶顯單調,突兀,讓人心煩氣躁。
喬小池有點悲傷,天書很識相地沉默。
很久之後,女人這才記起了他,內心問:“小天,你說,人怎麼就這麼沒用呢?”
“你這是——在說你自己?”
“是啊,我明明知道他不喜歡我,硬是要欺騙自己。如今,親眼見到對方給我戴綠帽子——我竟然還在想著那個該死的傢伙。你說我是不是一個白痴?”
“是挺白痴的。”
“小天,難道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好聽的來安慰我?”
“沒有。”天書語氣淡淡。
“所有感情都會被時間沖淡,世界上就沒有時間改變不了的人和事。如果有,那你就去找一個新歡。”
頓了頓,天書補充道:“我看那自古代穿來,帥到炸裂蒼穹的男人就不錯。”
很應景地,喬小池在腦海中快速勾勒出男人的臉。
的確,那男人帥到炸裂蒼穹。
忽地,她用力拍了拍腦袋。
她究竟在想什麼?
那是一個高危險人物,絕不是她一個小小普通人能夠駕馭的住的。
因一線天,她本就每日行走在生死邊緣線上。
如今再遇到這麼個讓人摸不清底細,神秘,危險感十足的男人,她一定要遠離。
她還年輕,有大把青春可以揮霍,絕對不能主動找死。
“你知道就好,記住,一定要離……”天書突然頓住,“不好,我感受到那個男人的氣息了。你自求多福吧,我先睡了。”
喬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