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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水在年後的幾天一直在整理從山神墓弄出來的那些碑文。
按照他理解的順序將那些碑文整理了一遍之後他就開始挨家挨戶的跑他所知道的中原市有名的古文字研究者的家。
這些人大都是古文愛好者和一些大學教授。
好在這些人和尋常人不同,他們見到新鮮的古文就如見了一個美女,那興趣自然是十分高昂。
陳思水這個年倒也沒怎麼碰壁,最多隻是這些人也不知道這碑文到底怎麼解,或者是對這些古文完全沒個頭緒,完全不會給陳思水為難或者白眼,這讓陳思水很是欣慰。
還有一點好的就是每次碰到他們這些人不認識的古文,他們都會推薦陳思水到另外一個古文字研究者家中去,說是另外一人對這個研究很深,自己不懂的他應該懂。
陳思水於是就帶著禮物和碑文奔著下一戶人家而去。
轉眼已經快到了開學的時候,他這個年後幾乎跑遍了中原市的大街小巷,終究還是沒能破譯出這些文字。
正當他帶著碑文去往一個郊區的古董收藏家的家中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看了看上面的備注,也是這些天他拜訪過的一個大學教授。
“小陳啊,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的一個老友來我這裡串門,他對你的這些文字很感興趣呀,你一會有沒有時間來我家一趟啊?”那邊一接通就興奮的說道。
陳思水苦笑道:“王教授,我這正在往北郊趕呢,孫正文大收藏家不就在這裡嘛,我想去他那碰碰運氣。”
王教授在那邊一瞪眼對著手機就喊道:“那個暴發戶懂什麼,他就是一個假道學,快別去他家了,快來我這裡,我跟你說,我家來的這個客人那可是京城來的,我讀博士的時候都是跟著他做的專案,可厲害了。”
聽到王教授這麼說,陳思水吐了一口氣道:“那好吧,不過我現在在北郊這邊,要去那估計得費些時間了,你們等我會哈。”
王教授哈哈一笑道:“這個好說,我們正在喝酒呢,等著你就是。”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陳思水苦笑著搖了搖頭,對王教授說的這個人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看到只是一面之緣的王教授竟然如此的上心,他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帶著碑文重新來到王教授家,一進門就聞到好大一股酒味。
王教授紅著臉,搖搖晃晃的過來拉陳思水,打著酒嗝對桌子上一個斑白頭發帶著金絲眼鏡的一個老者道:“白老,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後生,他手裡有一份奇怪的古文,我看了許久都不得其解啊,這次你來了,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