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手下紛紛出面求情，馬相這才忍住，對馬龍訓斥道：“不看你叔叔些面上，今日非斬了你不可。還不下去！”
馬龍此時才起身，半張臉上全是委屈。
“哼！老漢，你太過分了。本來，我還有一個大好機會可以打敗敵人的，現在這樣，哼，不給你了。”
馬龍轉身便走。
馬相雙眼怒瞪：“混球，老子說你兩句怎地？！回來！”
馬龍站住身，氣呼呼地不回頭，道：“老漢，我要告老孃去，說你欺負我！”
馬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馬相懼內之名在某個圈子隱隱有流傳。
眾人低頭，只是肩膀微微顫抖。
趙琦見狀，心中大笑，拉住馬龍：“乖侄兒，不跟你父親一般見識。跟二叔講講，你有何妙計？”
馬龍聞言竊喜，故意大聲道：“二叔，有人經常說我是莽夫的嘛。人家又不需要侄兒的計策！”
趙琦看出馬龍的小孩子心思，倒也沒把馬龍的所謂計策放在心上。
“侄兒，你說啥呢，你爹肯定還是信你的是吧？”
馬相見趙琦如此說，只好順水推舟。
“那好！不過，老漢，你得答應我個條件。”馬龍飛快轉身，“否則我可不把那人帶來。”
馬相無奈道：“依你，依你，你要什麼？”
“哈哈，行，那是你說的哦，我要老漢你那頭沙裡飛坐騎。”馬龍一副得勝的模樣。
馬相做出一副糾結的模樣，好一陣掙扎才無奈點頭：“行行！本…給你。不過，你那主意不成可不行。”
眾人也十分好奇，一向以拳頭說話的馬龍剛吃敗仗，居然一副很有把握能打贏敵人的樣子？
馬龍左右看看，朝領主們一圈，說：“你們都下去，老漢，唔，二叔你們在就行。要保密！”
馬相看著兒子，其眼神分明寫著“認真”兩個字。
“下去。”
馬相揮揮手。
宋江陰狠地看了一眼沒有動彈的方臘，跟其他人一起退走。
人群中，背後的男人悄然看了看堂上的人物，不動聲色地跟著出去。
擯退眾人，馬相臉色嚴肅：“說吧。”
馬龍揮揮手，手下推出一人來。
“此人是咱們之前派去青木關的領主，他帶來了重要情報。”馬龍指著這個矮小的男人道。
秦勝看了看，點點頭：“是的，我有點印象，似乎叫江甘？”
男人點點頭：“元帥好記性，正是江甘。”
“我可記得中路的領主們都回來了，你把虛空之石拿出來看看？”秦勝冷冷地問。
江甘眼中閃過怒色，最後還是從懷中摸出一個虛空之石。
“完整無缺，很好。說明沒有投靠敵人。你說吧，你發現了什麼？只要有價值，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馬相放下了心，慷慨道。
在天子這邊，領主們如江甘這樣的獨來獨往的倒是比較多，或許就正是這樣的人才容易認同反叛者馬相。
領主控制另一個領主的最有效手段就是吸納虛空之石，因此檢視虛空之石的完整度就知道這人是否被人控制。
“謝王上。”江甘喜形於色。
不同於扣扣索索的方括，馬相對領主們可一向大方得很，承諾基本會實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