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領罰!”
【天界?兮源山山下】
梓瑜所率的大軍與戰貅所率領的軍隊已經對峙許久了。
誰也沒有想到,魔界會成為始魔的犬牙。
莫不是因為冠了個魔字便真的以為自己是魔了嗎,竟是幫著始魔做事。
梓瑜是為數不多替魔帝感到婉惜之人,她並未感到生氣恥辱,只有婉惜與遺憾。
符破,這便是你拼死護住的幼弟。
梓瑜看著立於戰獸之上,身披玄金重甲的魔帝戰貅,突然便想起了一個人。
當年,他也是這副狀扮,身下的戰獸也還是呲鐵。
兩軍對戰,天界第一次有了這麼明顯的弱勢。
是了,魔界有著始魔相助,實力自是今非昔比。
“怪不得九幽公主會說,那日看到的始魔本是你魔界之人,原來你魔界早早便是投靠了始魔,甚至不惜以自己族人為祭。”
梓瑜當日聽得訊息的時候便覺得奇怪,因為除了魔界,其餘諸界極少有被奪舍者。
原只道是魔界倒黴,佔了這個魔字,卻是不想……
魔帝沒有說話,他也並不想解釋。
做了便是做了,錯了便是錯了,只因為他,別無選擇。
兩難之間,必舍其一。
魔帝只是舉起了自己的手臂,而又緩緩放下,發了進攻的指令。
“鳴金!迎戰!”
梓瑜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她沒有資格去管戰貅。
“魔帝,我們還從未比試過呢,要不便是趁著今日,打上一番?”
南門斯寞看著呲鐵獸上的戰貅,戰意滿滿。
明面上說是手癢,想與魔帝較高下,試試自己這些年來有無荒廢。
說到底,不過是因為護犢子而已,魔帝利用了他的徒兒,他便是得讓他付出代價。
“你不是我的對手。”
魔帝並未應戰,便是連南門斯寞都未曾看一眼,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旁的梓瑜身上。
“你莫不是怕了……”
“小寞,住口!”
南門斯寞的嘲諷才是出口,便是被梓瑜給呵叱了回去了。
“你的確不是他的對手了。”
說不定,連我都不是他如今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