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絕,你欠我一個婚典。”
這是南宮雀羲說的最後一句話,她還是想看再穿一次紅衣。
“你是誰?”
如同是立了一面鏡子,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子相對而立。
“我是你,你是我,我們本就是一人。”
你是我?
南宮雀羲看著眼前的女子,這個她的轉世,似乎是成了她最討厭的樣子。
仁慈。
她的世界不該有仁慈。身為朱雀,她所代表的便是殺戳,如何是仁慈。
“你太仁慈了,這不是你該有的樣子。”
“你太殘忍了,這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這次兩人有默契多了,幾乎是同時開口。
“你見到他了對嗎?”
“你還沒有忘記他是嗎?”
一模一樣的女子,幾乎都是同時開口,若不說的話不一樣,還以為是鏡術呢?
……
“要不,你忘了他,我做回你想要的樣子?”
“不行!”
好不容易再次相遇,怎麼可能是忘記對方。
“那麼,我們各退一步吧!……”
兩抹靈魂,這才是隔合到了一起,成了一個完整的生靈體,一個真正的神。
【青丘?血玉洞】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有著一抹純白。
易安然小心翼翼的朝著那抹純白靠近,是一個白衣女子。
僅是一個背影,便是認了出來。
易安然臉上的憂愁一掃而空,化做狂喜。
“姑姑,姑姑,你終於回來了,安兒好想你,父親也很想你。”
易安然環住白衣女子纖細的腰肢,如同往日一樣,撒嬌道。
白衣女子卻是粗暴的將易安然推開,似不曾相識的陌生人。
易安然摔倒在地上,嬌嫩的雙手當即便是現了血珠。
若是往日,易安然稍稍蹭破點皮,葉翎都要心疼半天,決不是像今日這般冷漠。
“我沒有哥哥,我的哥哥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