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尊貴的人,即使一個人站在熱鬧地街頭,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讓人移不開眼。
陸沉臨就是這麼的存在,此刻他站在轎車旁邊,引得無數人的側目。
只是他本人,向來是以一副高處不勝寒的模樣看著周圍。
江昔從事務所出來,陸沉臨的視線剛好抬上,看了一眼之後才說道:“走吧。”
陸沉臨給她拉開了車門,直到她坐了進去,自己才做入車子。汽車,消失在了眾人的目光之中。
陸家大宅子,此刻已經顯得非常熱鬧。兩人到達時,門前擺放著好些車輛。
陸沉臨將車停在了義伯的身邊,轉身將車鑰匙丟給了一旁的人。他的聲音向來低沉,此刻也是如此。
“義伯,我爸呢?”
義伯早已經見著陸沉臨身後的江昔,自然微笑地答道:“老爺在書房裡等著你們呢。”
這似乎成為了陸長河的一個慣例,只要是家宴,陸沉臨必須帶著妻子去陸長河的書房裡。
江昔跟在陸沉臨的身後來到了陸長河的書房。
“爸。”
陸沉臨叫了一聲陸長河,隨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這個過程,視線一次也沒有再陸長河的身上停留。
江昔跟在身後,也喚了一聲爸,隨後坐在了陸沉臨的一旁。
陸長河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停留了半晌,清咳一聲:“沉臨,外面都是親戚,別坐在這裡,出去招呼招呼。”
“那是你的客人。”
“那他們不是你的親人?”
江昔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句一句的懟過去,心中默默對陸沉臨豎起一個大拇指。
陸長河向來被江昔尊敬,從未有想過他會被自己的兒子懟得沒有話說。
陸沉臨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眼裡十分的傲嬌。
“我可沒有這麼說。”
江昔有些羨慕了陸沉臨。他有一個那麼愛的父親,無論他在外面如何的披荊斬棘,回到陸長河身邊,依舊可以耍任性。
沒錯,江昔覺得陸沉臨此刻就像是在耍任性。
於是,在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她自嘲了一聲,這模樣恰好進入到了陸沉臨的視線內。
江昔陷入在自己的世界中,手背上忽然蓋上的讓她的身體僵住,思維無論如何再不能集中。
江昔的手停頓了許久,發現溫熱依舊沒有離開。陸沉臨的手包裹住她,江昔吞嚥了一口唾沫,瞧著那隻手有些的出神。
她動了動,想要移開自己的手,可陸沉臨越發握的緊。
這一剎那,江昔覺得整條胳膊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它在叫囂,在僵硬,在向著陸沉臨的那隻胳膊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