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你這麼能做這麼糊塗的事情。你是我們江家的掌上明珠,你想要什麼,我和你爸爸都會掏心掏肺的給你,你這麼造出這種孽來了!”
陳秀玲拉住女兒的手,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住她的手哭泣著,硬生生把江父隔絕了開來。
江雲舒害怕,沖著陳秀玲叫喚道:“你以為我願意嗎?我喜歡當明星,我喜歡過別人羨慕的生活,可是陸沉臨說不娶我就不娶我,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部都浪費了,你說我甘心嗎?”
“你們打,你們打死我就好了,打死了也省得看姐姐一直踩在我的頭上,對著我耀武揚威。”
“孽障,孽障!”
江父的手還在不停地抖動著,眼底滿是恨鐵不成鋼。為什麼他會養出兩個性格如此極端的女兒。
......
陸家,陸長河正在和江昔下著一盤棋。
“小昔,看來這盤老頭子我要贏了。”
棋盤上,紅方的子已經只剩下幾只,黑子雖少卻將紅方的全部包圍住了。如此一盤局馬上成為了一盤殘局。
江昔的手擺在了大腿上,神色是十分的懊悔。
“陸叔叔,能悔棋麼?”
面對一盤殘局,就是神仙來也不能夠將它救活,她這樣說不過是為了讓陸父高興而已。
果然,陸父樂得哈哈大笑,連連搖頭道:“你呀,一點也沒變,脾氣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陸叔叔,你取笑我了。”
“哎,陸叔叔這個稱呼我可不愛聽,你既然不和我兒子鬧離婚了,這稱呼你也給我改了。”
昨天還是叫爸的呢。
見陸長河頗為的認真,江昔也很識趣,沒有破壞掉此刻的氣氛,溫溫和和地喊了一聲:“爸。”
他果然聽著享受,看著眼前他滿意的兒媳正在收拾殘局,口中不覺哼出一些調調。
恰在這時,陸沉臨出現在了屋子裡。
“爸,今天發生什麼事情,哼起調子來了?”
他襲著一身深褐色長風衣,年下的雨雪多,此刻他的兩肩處有雨滴砸在上頭。
即使頭發上散滿了白霧,也可以窺見他那梳理的一絲不茍的發絲。這足以窺見他上班時的嚴謹。
江昔的目光從陸沉臨進來時便不曾移開,她專注的模樣讓陸沉臨心裡一陣的明朗。
他的身影漸漸在自己的視線內發大,她才發覺臉頰已經莫名的發燙。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爸這裡?”
她倉促地站起身,來到他的身前。大衣被她拿在了手中,她輕輕地揩去上面的水珠,那細微的動作落在了陸父的眼中,對兒媳的喜愛又加深了一分。
陸沉臨自是瞧見了她的動作,拍了拍她的肩頭坐在了沙發上。
“義伯說我爸正在下棋,我想著現在這個時候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他曾經為了不和她在同一個的空間裡,特意注意過她來陸家的時間順序。
此刻,正好用上。
江昔聽他這般說,心中瞭然。她走過了陸父的身邊:“爸,我去看看明日去沈家拜訪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嗯。”
江昔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客廳之中,陸沉臨才將視線收了回來。
“兒子,這媳婦我給你留的還不錯吧?”
陸長河一邊擺弄著新的棋局,一邊對持久凝望著的陸沉臨開玩笑道。
“爸你看人的眼光一向沒有錯。”
目光收回,可是心裡卻一下子像被掏空了一般,滿心滿意想得都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