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陸沉臨將手置在桌前,那臉上沒有了一絲的笑意,他希望她還是那個他心目中的女孩。
那邊帶來冷冷地話語,讓江雲舒整個人都為之一震。她淺淡了幾分笑意,即使隔著一段無線網路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沉臨,你是聽到了什麼閑言碎語了嗎?”
江雲舒第一個反應便是陸沉臨一定是聽到了什麼人不該說的話語,才會對自己這般的詢問。
說實話,這幾天的冷淡還有陸沉臨是不是的懷疑,已經讓她有些的把持不住了。江雲舒越是小心翼翼,陸沉臨懷疑的就越加的深刻。
“沒有,雲舒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得嗎?”
“沉臨沒有,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
江雲舒手指逐漸滲透出了點點細汗,沒有那一刻她想要結束通話電話的念頭如此的深刻。
“在家好好休息,畢竟在醫院裡躺了這麼久,就算出院了剛注意的還是不能大意......”
陸沉臨墨色的眸子在透明光線的折射下,顯得越加的深邃。他噙住雙唇,手指交叉在桌前。
這是他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雖然他特意去法國調查她的情況手段並不光彩,但是足見江雲舒在他心裡的位置。
可是,越幹淨,越讓人起疑。甚至江雲舒說得那個與她相似的女人,他都沒有查到她的一絲痕跡。
陳秀玲進江雲舒房間時,只見江雲舒狼狽的趴在床上,手指還在不停地抖動。
“雲舒,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了嗎?”
陳秀玲緊張的撲在江雲舒的面前,緊張的神色不像是假的。
而江雲舒則是推開了陳秀玲的手臂,眼裡布滿了恐懼:“媽,我感覺陸沉臨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陳秀玲聽女兒這樣說,心裡早已經是翻江倒海,只是見江雲舒也不淡定她跺了跺腳咬牙說道:“哎呀,我就說當年的計劃不保險,你但凡沒有在病床上趟個三五年,事情總是容易露出馬腳的。”
“媽,你說什麼話,難道你真得想讓我為了鬥那個女人活活地躺在病床上三五年嗎?再說我已經躲得夠遠了,怎麼會被人認出來!”
江雲舒那已經扭曲的臉已經猙獰可怖,陳秀玲看著女兒那一副想要殺人的模樣,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雲舒,你不是說陸沉臨只是懷疑嗎?他那麼喜歡你,你現在好好去他的身邊解釋解釋他會好好聽你的話。醫院那邊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我會好好拜託你表叔。”
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她們最終的目的不就是要將江雲舒嫁進陸家嗎?陳秀玲拍了拍女兒的手,意味深長的“安慰”。
陳秀玲的話還在耳邊響著,江雲舒已經沒有了那麼的緊張,她躺在陳秀玲的懷裡,忽然說道:“媽,江昔這次的事情表叔他們處理的幹淨嗎?”
江雲舒看著母親陳秀玲嘴唇彎出一個恰好的弧度,她的眉心也舒展了很多。
只要有人比我危險那就夠了。
......
火紅色的敞篷車停在了地下商城內,瓊從駕駛座上下來,看著走路還不算順溜的老闆——江昔。
“江律師,你確定你一個人逛超市可以嗎?”
江昔此刻艱難的一拐一拐的動作讓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可是迎上她警告的眼神,她只好重新坐回了車裡。
算了,誰讓她的老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性格。
車子漸漸發動,江昔還追著後面說道:“記得下班來接我!”
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