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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沒有開燈,床鋪很軟。
江昔的頭腦裡只來得及閃過這兩個念頭,身下便立刻傳來涼意。男人的動作極其粗魯,仿若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一般。
“江昔,你不就是想讓我要你嗎?成全你!”
陸沉臨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他的橫沖直撞中沒有半點的憐惜,彷彿身下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一樣。
江昔唯一能做的是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呻吟溢位嘴唇。
期望中的情事真正到來的時候卻不啻於一場酷刑。
漫長的折磨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終於等到陸沉臨發洩夠了,他抽身起來,伸手捏住了江昔的下巴,力量大得幾乎要將骨頭捏碎。
江昔艱難的垂下眼瞼,已經適應光線的眼睛看到了陸沉臨緊繃的臉部線條,他黑眸中的那道目光像是看見了最骯髒的細菌一樣。
“江昔,我本以為你已經不能再狠心了!”
“誰知道,你連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也不願意放過!這個病人還是你的親妹妹,你親手逼成現在這樣的親妹妹!”
“蛇蠍都不能形容你的惡心和冷血!”
清冷的聲音裡充滿了厭惡。
江昔一顫,睫毛微微動了動,這惡毒的語言就像是一把小刀剜緊了她的心髒。她鼓足勇氣把眼睛閉了起來,不去看陸沉臨逼近的逐漸逼近的俊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何必去跟父親告狀,用雲舒來威脅我!”
陸沉臨俊朗的眉峰皺得很緊,聲線中除了厭惡還增加了嘲諷。
呵——
又是雲舒!
和陸沉臨從小一起長大的,明明是自己,到現在他心心念唸的卻是那個女人。
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