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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縷縷的陽光已經遊過樹梢,而地下仍是無盡的黑暗。微弱的燈光竭盡全力劃破一絲黑幕,隨後就被厚如濃霧的陰影吸收得無影無蹤。
42號和帕克曼仍然坐在這個被稱為“上田次郎小劇場”的地下的小房間裡。
與他們一行的軍醫山田、憲兵軍曹長谷川、美女研究員安娜、勞工王三山和薛志升,因為被人格分裂的“上田教授”灌了麻醉劑,全都呆坐在椅子上。雖然帕克曼已經為他們餵了解藥,但30分鐘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恢複的跡象。
“真的不會有事麼?”42號一邊組裝著手中的一支南部十四年式手槍,一邊問帕克曼。由於暫時無事可做,42號將幾個人的武器又拿來分解擦拭了一番。
“口服藥效發揮較慢,我們只能等著。”帕克曼答道,他斜眼看了看42號手中的手槍,說道:“你對武器還很在行。”
“雖然失去記憶了,但是很多事情還會做,人的大腦真是很奇怪呢。”42號看著自己手中的手槍,完全不需要他進行思考,身體就自行完成了分解、擦拭再重新組裝的工作,顯然自己曾受過嚴格的訓練。他又看看帕克曼別在背後的手槍,那是一支憲兵常用的九四式手槍,42號說道:“你像那樣把槍別在後腰上挺危險的,尤其是九四式,設計有缺陷,只要像這樣按住暴露在外面的……シアバー(sear bar)……像這樣,”他舉起手中的十四年式,槍管朝上,右手持槍,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別按住扳機上方,“不用扣動扳機就能擊發槍膛裡的子彈……”
“放心吧,槍膛裡是空的。”
“你剛才是用這支槍嗎?”
帕克曼沒有搭腔。
“剛才我和‘上田教授’以及‘上田次郎’的對話,你聽到了?” 42號決定多問點和自己有關的事情。
“一點點吧。不過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對你做這樣的事情。”
“‘上田教授’說過‘屠龍計劃’,你還知道什麼?”
“也就是他說的那些,其實我原本都不相信會有這種事,但是看你的情況,似乎是真的。”
“是啊。”42號不知為什麼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說不定我原來是那些家夥的同黨……”
“那又有什麼關系呢?你原本可能就是被迫的,現在又失去記憶……”
“說不定是神給我的第二次機會呢?”42號學著帕克曼的腔調說道。
“你願意這麼想也可以。”
“奇怪,你的語氣似乎有點變化呢?”
帕克曼沒有說話。42號趕快轉換話題:“其實你的真實身份不是神父吧?你也不是瘋子,否則‘上田教授’怎麼會只把解藥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