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真的避不開,不過要出手拍飛伊瑾,薄奚宸想一想還是算了,只是微微挑眉,想著若是這小子沒分寸她再拍飛也不遲。
伊瑾看起來性感放蕩不羈,可實則卻不是一個玩弄感情隨隨便便的輕佻之人,所以他只是給了薄奚宸一個友好愉悅的擁抱就松開了手,低頭看著她笑得那叫一個春風蕩漾。
薄奚宸抬頭,看著伊瑾那張性感雋逸的臉,許久不見這人似乎又英俊了不少,因為拍戲化了妝的緣故,那本就英氣的眉越發斜飛入鬢英氣如山河,原本精緻的臉上了妝越發精美了,長長的銀色假發披散到角落,讓他整個人顯得越發優雅貴氣。
臉上輕佻放蕩的笑意並沒有破壞了這份不似凡人的美好雋逸,反而讓他更叫耀眼奪目,尊貴大氣,大大的桃花眸裡緋色天成,帶著與生俱來的蠱惑流光,睨著她,帶滿了笑意和明快,讓這雙似鳳眸又更似桃花眸的眼睛越發蠱惑美麗了。
薄奚宸勾唇一笑,上下將他從頭到腳審視了一番,一身妖豔卻又華麗貴氣的紅色華服,寬大的袖擺,長長的外皮迤邐在地,銀色奪目的長發用紅色流蘇半紮腦後,一半長長披散,隨風搖曳,簡直美得不似凡人,仿似天界妖神。
“你這模樣,當真有禍害全人類的資本,難怪短短幾年就封神了~”
雖然薄奚宸對薄奚家那群人不太感冒,可不得不承認,薄奚家的基因不錯,不過真正能夠讓伊瑾長成這幅禍亂人間的俊美模樣的,大概還是要歸根於伊瑾的母親。
薄奚宸的記憶裡對薄奚家的人除了薄奚流外並沒有什麼印象,不過之前知道了伊瑾是薄奚瑾後,她調查了相關資料,自然也知道了他的母親,況且過年的時候她也是見過的。
伊暮年生的極好,標誌的美人,而且是一種清雅脫俗的美,只可惜實力太弱,當年薄奚家還沒有走上正途,而是從商,並沒有伊家家境殷實和實力強。
薄奚清牧也是看中了伊家有利用價值,這才和伊暮年走在了一起,而且還是先有了薄奚瑾兩人才辦的婚禮,結婚五年一切安好夫妻和睦。
可是隨著薄奚家日漸強大,最後走上政途,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在不斷的壯大,直到薄奚華明娶了九貴中池家的女兒,薄奚家就得了更多的助力,在政途也越爬越高,本家的實力也越來越強,不過六年的時間就超越了伊家,甚至將其甩了好幾條街。
本就是看中利用的人,本就是摻雜了利益的婚姻,一旦一方無法給予相對的利益兌換,天秤自然就傾斜了。
再加上伊暮年本身實力不強,只是有著一張好看的臉,當孃家再不能成為靠山,反而還要靠她去討好丈夫來得到好處,原本本等的地位自然成了附屬。
一旦成了附屬品,也就成了可以被任意欺淩的存在,加上薄奚清牧並非正常環境下長大的人,而是經歷過末世,曾經變成過喪屍的人,又心存野心,思想自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之前處於平等關系自然是需要好好維持的,可現在成了附屬品,那自然怎麼舒服怎來,伊暮年的日子也就變得不好過了。
時常被虐待不說,偶爾還會被薄奚清牧送出去籠絡人心,在薄奚家,簡直過的慘兮兮,完全一個聽從主人命令的下人。
偏偏伊暮年自己自甘墮落,因為實力不強,從末世開始就産生的依附心理和奴性在這樣的氣壓下爆發的徹底,滿心滿眼都是怎麼攀附薄奚清牧,怎麼攀附其它人,怎麼給自己攀附上一個更厲害的人,對薄奚瑾的關注和照顧少之又少。
薄奚瑾就是在這樣扭曲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也難得他沒有長的太歪,還知道反抗和遠離,直接來個眼不見為淨。
伊瑾笑了,輕佻放蕩又優雅的勾起薄唇:“那可有勾引到小丫頭?”
薄奚宸笑盈盈的搖了搖頭,眯著眼道:“跟我的男人比起來,你還是差了很多。”
伊瑾一愣,完全沒想到薄奚宸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緋色惑人的桃花眸幾不可見的閃了閃,隨即優雅的調侃道。
“男人?小丫頭什麼時候找了個男人?放著眼前這麼個完美的鑽石單身帝不要,居然悄悄的找了個男人,你這小丫頭還真是沒什麼眼光。”
薄奚宸輕笑:“我的眼光從來都是最好的,雖然你確實完美,不過可惜的是一山還有一山高,伊瑾影帝就去禍害那些小姑娘吧,至於我,好好合作,總是有你好處的~”
不管伊瑾什麼想法,是玩笑還是試探,薄奚宸都不打算跟他繞彎子,雖說她和他維持關系是因為利益合作,有利可圖,並非因為那點親戚身份,可到底是親戚,若真讓伊瑾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想法,最後只會麻煩。
伊瑾心下一動,雖然薄奚宸這話明顯是調笑,可他到底還是聽明白了其中果斷的拒絕。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隱晦的試探一下,這小丫頭居然如此不客氣的拒絕了,毫不拖泥帶水,幹脆的仿似他是什麼洪水猛獸般,至於嗎?!……
伊瑾有些無語,突然很是懷疑薄奚宸這小丫頭的眼光,同時也有些打擊他爆棚的自信心了……
“得得得,就你眼光最好,那什麼時候將人帶來我看看比我還完美的人長個什麼模樣,我還不信了他還能長出三頭六臂來!”伊瑾沒好氣的瞪了薄奚宸一眼。
那一眼風情,沒有低俗,只有化不開的優雅和風流。
薄奚宸笑了笑,意味不明的道:“總會有機會見到的。”
伊瑾聽了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忽略了心頭那一絲清淺的澀然感,疑惑道:“你該不會是跟那支大隊一起來的吧?”
薄奚宸也沒隱瞞,點點頭‘嗯’了一聲。
這一聽,伊瑾的神情頓時認真了不少,雖然依舊帶著幾分輕佻放蕩的笑意,可眉眼的神情卻沉靜認真。
“雖然那些人都沒有穿軍裝,可是那一輛輛軍用越野卻也說明瞭身份,你跟他們攪和在一起,還來了這麼遠的地方,不會有危險?”
薄奚宸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伊瑾,不答反問:“你說呢?~”
這麼多人,來這麼遠的地方,明顯是有什麼事,既然如此勞師動眾嚴陣以待,必然是存在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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