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們秦家給我們發來了請柬,想要求著我們丁家與你們和親,你們還好意思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丁山氣憤不過,怒吼道。
忽然,不遠處響起了一片掌聲。
“哪裡來的蟲子,在我秦家府邸前聒噪?”那秦一山眼神一冷,猛地摺扇輕輕一搖,頓時旋風驟起,百步之內,飛沙走石。
一股肉眼可以看到的龍捲風,對著丁山席捲過去。
丁山沒有想到對方居然二話不說就動手,來不及防備,被直接打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狼狽不堪。
“你!”
丁洪大怒。
這一次,他用足了力量,就是想將丁家幾個年輕人都一鼓作氣,全部擊倒在地,狠狠折殺一下丁家的顏面。
自己等人好心好意來赴宴,對方居然如此待客,顯然是故意折辱他們。
他好歹也是當了丁家後輩第一天才多年,心中自有一股傲氣,眼見那秦一山如此不給面子,當即也不再多說,全身蠻力湧動,直接一腿橫掃過去。
裂山腿!
這一次,他用足了力量,就是想將丁家幾個年輕人都一鼓作氣,全部擊倒在地,狠狠折殺一下丁家的顏面。
一品內技!
氣勢威猛,彷彿一條巨龍擺尾,空氣都被撕裂,發出隆隆的轟響。
丁晨什麼也沒有做,只不過是出言指點了幾句,丁洪就能轉敗為勝,將對手直接打敗,這是不是有點太假了?
秦一山臉『色』一變,萬沒想到丁洪發起怒來,竟會如此可怕,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而他身邊那位刀疤青年卻眼神一厲,猛地一拳打來。
破山拳!
他好歹也是當了丁家後輩第一天才多年,心中自有一股傲氣,眼見那秦一山如此不給面子,當即也不再多說,全身蠻力湧動,直接一腿橫掃過去。
居然也是一品內技!
而且,此人雖然還沒有踏入內力境,卻分明有了一絲內力,顯然,身上有了不得的寶貝,能夠為他提供遠超他本身能夠承受的力量。
嘭!
拳腿相撞,竟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四周都猛烈震動了一下,狂暴的勁風四處橫掃,塵土飛揚。
秦一山和那刀疤青年都被勁風吹拂得倒退四五步,而丁洪更是褲腿全部粉碎,一直到了大腿根部,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血,極為狼狽。
一股肉眼可以看到的龍捲風,對著丁山席捲過去。
“丁晨,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在不遠處的一架馬車上,丁龍軒咬牙問道。
“先不急。”丁晨擺了擺手,“丁洪、丁山和丁河在我們丁家都是佼佼者,一向清高孤傲,被我擊敗之後,仍然不知悔改,整日還以為我是僥倖取勝,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如今,被秦家弟子教訓一下,對他們將來會有好處。”
“嗯?”
丁龍軒一怔,他萬沒想到丁晨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看事情的角度完全不像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少年,彷彿閱人無數的前輩高人。
“我這徒孫說的不錯,這三個高傲的年輕人就是欠缺打磨,經過這件事後,如果能夠正確面對,應該會有一個質的變化,但如果不能正確面對,那也有可能從此沉淪下去,不堪重用。”胡煉心道。
“哈哈哈,你丁洪果然是廢物,居然接不住我弟弟的輕輕一拳。”秦一山盡情地譏諷著。
“我不過是使出三成威力,你就被打成這樣,也難怪你會被丁晨那個廢物打敗,原來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刀疤青年‘秦一石’也不留情面地嘲諷。
“丁洪哥,丁山哥。”唯一沒有對戰的丁河,將丁洪和丁山扶了起來,對著秦家人卻是敢怒不敢言。
“我們走!”丁洪冷冷地望了眼肆意狂笑的秦一山和秦一石兩兄弟,內心的那份驕傲轟然破碎,對自己也產生了極度的懷疑。
忽然,不遠處響起了一片掌聲。
如果他不能走出這份陰影,這一輩子也就真的廢了。
“吃了一點小虧,就要躲避,將來如何獨當一面?”就在這時,丁晨走了過去,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