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跪拜謝恩，“多謝皇上。”
皇帝：“朕瞭解你的脾性，選上的，也是你喜歡的。”
曲清揚再次跪拜謝恩。曲清揚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也只好接受。
說完這些，皇帝又繞回了這個話題上。“大和族和紅蓮教，幾次土匪鬧事，這些東西。你好好地回想一下是不是有關聯？”
曲清揚心中一動，他以前並沒這樣想過，他剿滅紅蓮教的時候，曾見過前太子的畫像，他當時想著既然已經剿滅了，也沒深究。如今想來，這其中似乎也有點關聯。他本以為全部剿滅了，可在回程的途中忽然冒出兩個賊寇，直接襲擊他的馬匹。他一直以為那是陳家仁安排的，如今一想，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一連半個月，李瑤胃口不好，她孕吐的持續時間很長。
陳子恩見她那日，吃了些茄子，想著中午帶她去。
好巧不巧，兩人剛走到門口，就遇上了曲清揚，曲清揚身後還跟著一個清麗的女子。
李瑤腳步一頓，胸口處的酸澀泛濫，倒是曲清揚上前，“好久不見。”
陳子恩笑道：“好久不見，這位是....”
曲清揚笑道：“皇上賜給我的。”說話之間，他用眼尾的餘光瞟了一眼李瑤。李瑤更瘦了些，臉色也不好。
陳子恩笑道:“將軍真是豔福不淺。”
曲清揚笑道：“彼此，彼此。”
李瑤不想再看見曲清揚，一見她，她本就惡心，加上心情煩悶，她更加難受了。為了孩子，她還是保重自己的好。她拽拽陳子恩的衣袖，“我不想吃了。師傅。”
她聲若蚊吶，可曲清揚還是聽到了她叫師傅，曲清揚心裡疑惑。
陳子恩拉住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待他們走遠，曲遠才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卷畫軸。
“二哥，進去吧。”
趁著那個女人去茅廁的機會，曲遠低聲道：“二哥，你整天帶著這個女人招搖過市的有意思嗎？”
曲清揚面無表情道：“皇上賜的。我帶著是榮耀。”
曲遠不屑地撇撇嘴，“服了你。”
曲遠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了，這畫，李伯讓我去裝裱的。他說讓你看看。”
“畫？”曲清揚並不曾讓他裝裱過畫。
曲遠喝了一口茶，才道:“這是昨天，李伯打掃衛生時，找到的。”
“哦？”曲清揚對畫沒什麼興趣，對畫畫有興趣的那個人，他心口猛疼了一下。
曲清揚喝了一口酒，“二哥，你別多喝。”
曲清揚只是悶頭喝酒，曲遠展開畫軸，“這畫畫的真不錯，難怪李伯非要裝裱一下。”
曲清揚看著畫，手一僵，他猛然想到了一件事，“這是李瑤畫的？”
“嗯呀，也不是，她那時候為了接近你，冒充一個大夫，易容來著。她那時候叫陳玉。”
“我昨晚告訴你了。”
曲清揚驚喜地睜大眼睛，算算日子，和傳出她懷孕的時間，似乎差不多。曲清揚心中狂喜。
“曲遠，我可能錯了。”
“錯了？什麼錯了？”曲遠還沒來得及細問，曲清揚已經轉身走了。
他按耐不住的欣喜，他要去找李瑤，他要找她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可，李瑤為何說是懷的陳子恩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