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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揚沒失憶之前,她一直在他的庇佑下,其實不需要自己做多大的主,但眼下曲清揚失憶,為了護他周全,李瑤必須自己面對問題。
她從未遇見這樣的事,曲清揚曾經說過曲遠做事考量不周,看情形,曲遠確實稚嫩了點。
這事指望不上曲遠,只能...李瑤心中一動,李伯,李伯?她心裡咯噔一下。李伯可是曲清揚最信任的人,曲清揚失憶以後,曲家的大事小事都落在了他肩上。難免疏漏,只是這事..
李瑤不懷疑李伯的忠心,只是李伯出現這樣的疏漏,想想就後怕,這府上的內奸一定是極為熟悉家中情況的人。幸好那幾個囚犯沒得手,不然曲清揚真是....
李瑤想到此,越加的篤定,她必須留下,先幫曲清揚查清楚內奸再說。
她下意識地摸摸荷包,這荷包裡有曲清揚給她的吊墜,她得暗中調動一些人,悄無聲息地檢視府內的動靜。
想到此,李瑤下了決心,這事,她想要避開陳子恩的。因為事關曲清揚佈下的暗線,她並不想暴露曲清揚暗勢力。這樣一番衡量之後,她對陳子恩微微生出了些微的愧疚,畢竟他還是陳家的人,李瑤一直顧忌著這個。
但她知道陳子恩對她確實真心的。李瑤知道陳子恩的身世別有隱情,但她看的出來陳子恩其實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他心裡也是惦記陳家姐弟恩情的。
有了這樣揣測,李瑤還是有點顧忌陳子恩的。
陳子恩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李瑤,李瑤心虛地低垂了眼簾。陳子恩瞭然一笑,他只是看著曲遠,“我有件事和你說。我們單獨聊聊。”
曲遠受寵若驚,他一雙桃花眼裡波光瀲灩,彷彿得了天大的便宜,“走吧,去我的別院聊聊。”
曲遠和陳子恩前腳剛走,不一會,李伯就來了。
“噗通”一聲,李伯雙膝跪在地上,李瑤沒有扶他起來。
李伯自責地看著她,“是老奴看管不力,讓囚犯跑了出來,還差點傷到將軍。”
李瑤只是淡淡地看著他,“李伯,這事其實也不能怪你,我在想是誰給了那些囚犯武器的?那個武器是什麼?”
“斧子,是一把玄鋼做的斧子。”李瑤剛才沒問曲遠,是因為憑著她對曲遠的瞭解,曲遠沒那麼心細,他肯定沒留意那麼多。
李瑤默了一瞬,她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子,她目光深幽,“那地牢府上誰可以進出?”
“老奴,二公子。還有二老爺,但二老爺身體不好,病懨懨的。”
李瑤心下一動,“意思是說只有你和曲遠可以進出牢房。這事,似乎有點奇怪了?
“是不是有人偷偷地潛進去?”
李伯:“唉。老奴也不知道呀。老奴實在想不通這囚犯為何如此愚蠢?明明可以迷暈侍衛的,為何要弄進去一把斧子?”
李瑤凝眉想這個問題,她的目光無意間瞥見了牆上的一幅畫,這幅畫平淡無奇,只是一副仕女圖,李瑤忽地想到了一件事。
“可有女子進出牢房?”
李伯眉心一跳,“沒有,但是...”“那個花兒姑娘曾在地牢附近彷徨,老奴看見了,還讓侍衛驅趕了一會。”
“哦?”李瑤想不出這個李花兒為何會攪到這件事裡?按她的性格,她應該只喜歡爭男人才對?
李瑤想不通其中的關節,“查查李花兒。柔弱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放鬆警惕了,查查再說,這女人的節操和人品,我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