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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揚不快地瞪了她一眼,李瑤悻悻閉嘴。
以前的曲清揚很果敢,失憶後的曲清揚沒了以前的果敢。李瑤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後,冷風吹過,“阿嚏”李瑤不禁打了個冷戰。
曲清揚似乎這才想起他身後還站了一個人,他轉身,愣愣地看著李瑤。看了一會才道:“我二叔娶的那個女子是我以前的侍妾。”
侍妾?李瑤心中一動,難道是舒雪?曲清揚是不願意舒雪嫁給他二叔嗎?這事很容易想通,任誰也不願意和叔父共享一個女子。
李瑤見曲清揚緊擰著眉頭,“將軍介意?”
曲清揚點點頭,“介意。”而後他又搖搖頭,“不介意。”
李瑤撓撓後腦勺,她茫然地看著曲清揚。曲清揚默了一瞬,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你是大夫,我頭受了傷,失憶了。不,我也能算是失憶,我最近總是做夢會夢見有個女子,我看不見那個女子的面容,我覺得那女子是我的夫人,又像別的女子。我並不介意舒雪嫁給我二叔,我介意的是她是不是我夢裡的女子。那個女子讓我覺得很溫暖。我很想知道舒雪是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子,可我一見她的背影就知道不是,我夢裡的那個女子定不會如此輕浮的。我前幾日也遇見一個女人,真是輕浮至極。我差點殺了她。”
他眼中滿是憤恨,李瑤心口一疼,臉上還是若無其事地笑著:“原來將軍不喜歡輕浮的女子。”
“喜歡?”曲清揚眼神一暗,“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歡誰?”
曲清揚眼中的迷茫和無助讓李瑤心口很疼。是呀,她從未想過,曲清揚失憶了,他忘記以前的事了,他以前的謀略,他以前的智慧,他也全忘了。
如今的他,就像一個懵懂的孩子,他雖然失憶,但他性情中的很多部分本能地延續著,比如說責任感,他本能地承擔著對曲家的責任。
他內心煩悶,但他不能表露。畢竟他的身份擺在哪裡,他不能輕易露怯。
李瑤默了一瞬,她笑道:“將軍。我懂你,只是您這病得慢慢來。”
這話李瑤是說給他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李瑤覺得自己前幾日太心急了,不該莽撞的。
曲清揚默了一瞬,沒再說話。
李瑤默默地立在他身後,陪他站著。自從失憶以後,曲清揚彷徨無助,但他不能表露。這冷風肆虐的湖畔就是他的憩息之所。鮮有人來,不巧的是,他今日遇見了一名大夫。
想到此,曲清揚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陰冷,他不動聲色地的問道:“您也是我二叔邀請來的客人。”
李瑤掃了一眼請柬,上面似乎有私塾兩字,她隨口胡謅,“我平日行醫,還在私塾兼職。”
曲清揚見她不卑不吭的,她清亮的眸子毫無怯意地看著曲清揚,曲清揚沒再深究。李瑤大著膽子試探道:“不知剛才將軍為何問我麝香的藥理?”
曲清揚默了一瞬,“說來也不稀罕,舒雪原本有了身孕,可不慎扭了腳,我二叔就讓人給她用了含有麝香的膏藥。她小産了,我二叔愧疚,才把她娶進門了。我想著那麝香膏藥也不該有這樣大的作用。我當時只是惦記著舒雪是不是我夢中的女子,才問你的。這會子我已經放下了。”
他簡單明瞭的說明瞭情況,李瑤心中暗喜,這樣的事情,他也告訴她,證明他對她毫不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