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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這雲片糕可是宮廷做法。”
李瑤向前一步，離小販很近，她低聲道：“這宮廷做法很好吃吧？”
小販笑道：“很難，手指容易受傷。這事，姑娘吃了雲片糕就知道了。”
小販利索地包裹好了雲片糕，李瑤接過，付錢。
小販又擔起膽子，去別處叫賣了。
李瑤開啟雲片糕，吃了一塊，她看見雲片糕裡夾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只有寥寥數語，“有內間。兩次剿匪。”李瑤很確定這是曲清揚在宮內的眼線透露出來的。
只有這樣七個字，李瑤不覺失笑，她實在不懂，透露個資訊，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說不就行了。
李瑤總覺得自己可能估計錯了形勢，曲清揚肯定有自己的考量才會這樣做的。
李瑤將紙條收起來，如今曲清揚失憶，很多事情，她只能去問李伯。
她到曲家的時候，李伯恰好等在門外。
李伯翹首張望似乎像是在等人，李瑤笑道：“李伯，你在等人？”
李伯一見李瑤，笑道:“老奴在等你，昨天，老奴疏忽了，老奴本該在一旁的，讓姑娘手委屈了。”
李瑤眼睛微澀，但她還是笑道：“一點小傷而已。”
李瑤瞅瞅四下無人，將紙條遞給李伯，“這是宮中傳出來的。”
李瑤不懂這個，李伯低聲道：“姑娘記得，之前將軍也去剿匪過一次，還有冒充侍衛的時候，也去剿匪過一次。這應該算是第三次剿匪了。”
李瑤明白，冒充侍衛剿匪的時候，應該沒人要害他，一個普通的侍衛，大多數人都不會放在眼裡的。
李伯：“說是剿匪，其實剿滅紅蓮教，這個邪教拉攏了很多人，聽說懂什麼邪術。”
“嗯？”李瑤。
“朝中有官員受了紅蓮教的蠱惑，但沒查清是誰。”
李瑤大概瞭解了這個，只是李瑤不懂，“既然在宮內安插眼線，何必如此費勁地傳遞資訊呢？”
李伯苦笑道：“姑娘在宮中一直有將軍的暗中庇佑，其實還沒真正地嘗到鬥爭的殘酷。這些眼線不過是螻蟻，踏錯一步，跟錯了人，都有可能死，姑娘想想小紅的結局。就會明白的。這話老奴說的造次了，皇上要制約臣子，臣子要聽從皇命，可也要自保呀。臣子也不希望自己的底牌被皇上一下掀開。”
李瑤點頭，“也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