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沒好氣道：“是的。”
皇上未置可否，他挑挑眉毛。
“啊。”婉婷驚呼一聲。
他將婉婷抱在懷裡，絲毫不顧及她的反抗。
“你還要她看嘛？”
李瑤低垂了頭，雙手侷促不安地絞擰在一起。
婉婷覺得這也太為難李瑤了。“小瑤，你先下去吧。”
皇帝譏誚道：“呵。你連個丫鬟都知道心疼，怎麼就不知道心疼朕？”
李瑤快步走了出去，掩門的時候，李瑤聽到他急切的聲音：“想，想死了。”
李瑤面紅耳赤。
李瑤暗自鄙夷，這皇上大概慣會做戲，前幾日，走的時候一臉嫌棄，今日來了，又說想念的。
“你居然敢打朕。”
“哐當”一聲，皇上拂袖而去。
婉婷擁被坐在床上，婉婷茫然地看著她。
“小瑤，我大概這輩子都不能報仇了。我又惹怒了他，我實在不想和他有肌膚之親。”
李瑤安慰她，“報仇不要緊的，你別傷害自己就好。”
婉婷沉默地看著地上，“我也恨自己，被強迫一次，再有第二次有什麼分別嗎？可我就是不能接受他。”
李瑤懂她的心思，她笑道：“你別多想了。不急的，慢慢來。”
“篤篤。”敲門聲，李瑤開啟門。只見一個小太監立在門外，小太監打了個千，他將一個小瓷瓶遞給李瑤。
“李姑娘，這藥是皇上賞給婉婷真人的。”
李瑤接過，她將瓶子雙手奉給婉婷。婉婷顫抖著手，接過：“皇上賞藥。”
李瑤不知這是什麼藥？
婉婷開啟藥瓶，一口氣吞下。
李瑤見婉婷臉色煞白。
“小瑤，你知道皇上賞藥是賜死的意思。”
李瑤沒想到這個，她慌亂道：“我去找大夫。”
婉婷苦笑道：“不必了。他要賜死我，無人敢救。只是連累了你。”
李瑤心中慌亂，她喉中一哽，紅著眼眶道：“你別這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