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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揚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喘息。他平複了呼吸才道：“大嫂一直覺的嫁給我大哥，虧了。我大哥卻極喜歡她，平日裡慣著，寵著，她的脾氣越來越大。”
李瑤困惑道：“大嫂長得好看，可你大哥也不差呀，只是臉色不太好，長相不差的。”
曲清揚：“我大哥有病，胎帶的咳喘症。一年，得有半年臥床的。”
李瑤卻道：“她生了兩個孩子，肚子裡還有一個，想來你大哥的病情應該不嚴重的。”
“哈哈。”曲清揚朗聲大笑，李瑤茫然道：“我說的不對嗎？”
曲清揚將她摟在懷裡，“你說的很對。只是我大嫂卻覺得委屈，她一直自忖自己是金枝玉葉，她本來中意的是欣悅的哥哥。但沒想到皇上指婚，把她指給了我大哥。”
李瑤有點生氣：“她這是自視甚高。我覺的你大哥對她很好，她也不想想就她這樣的性子，嫁給誰，人家也不會這麼寵著她。 ”
曲清揚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酥麻濡濕，李瑤舒服地打了個冷戰。
“她脾氣確實太壞了。你還記得那個蘇陽嗎？”
李瑤自然記得，就是和李花兒在山洞中那個的蘇知府。
曲清揚的手不安分地探進了她的衣服裡，捏弄。“那是大嫂的姐夫，她姐姐倒是個溫婉的性子，可惜遇人不淑。”
李瑤想起那蘇知府的德性，忽地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唉。我前世的時候，要不是遇見王騫那種…”
曲清揚的手猛然一頓，李瑤吃疼。
曲清揚怒道：“以後不許提這個人。”
曲清揚心裡是介意的，李瑤有前世的記憶，她的身體還是幹淨的，可她的心裡還擱著前世的種種，她和王騫是夫妻，她定然還記得他們之間….
曲清揚默了一瞬，卻忍不住問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曾有過愉悅？”
李瑤怔了一下，她羞憤地看著曲清揚：“沒有。那種痛苦，只有女人才能體會。”
曲清揚自覺自己太齷齪了，但身為男人，他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曾經和另外一個男人極致親密過，他真的不舒服。“罷了。我們不說這個了。”
李瑤低聲道：“那些記憶很痛苦。那些記憶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屈辱。”
曲清揚頓覺自己太混賬了，介意這些幹什麼。
李瑤抬起頭，紅著臉，看著曲清揚，清亮的眼睛凝視著他的眼睛：“曲清揚，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歡愛。我只願意和你親密。”
曲清揚心神激蕩，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曲清揚喘著粗氣松開了她，他雙手枕臂，看著天花板。
“我身體素來強健，我不過是吃了鶴頂紅，就氣喘籲籲的，力不從心的。我大哥從小就身體孱弱，他竟….”
李瑤笑道：“你還真是掃興，忽然想到了這個。這鶴頂紅的毒性很烈的，你得慢慢恢複才行。”
曲清揚蹙蹙眉頭，“曲家的血脈不能被玷汙。”
李瑤理解曲清揚的心思，男孩女孩可以不在乎，但必須是曲家親生的。
李瑤卻覺得曲清揚想多了，“若是大嫂不檢點，大哥肯定會察覺的。”
曲清揚笑道：“我第一次這麼清閑，反倒胡思亂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