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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揚瞥了一眼李瑤，只見李瑤正看在一旁調琴的琴師。
曲清揚心中不快，他深看了一眼琴師，這陳子恩真是陰魂不散。
喬大人：“給這兩位小哥在隔壁也置辦一席。”
平日裡應酬的時候，也是隨從另坐的，曲清揚雖然不希望李瑤離開自己的視線，但也不能表現出來。
喬大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哦。琴師也下去吧。我們這裡不需要彈琴的。”待人都走了。喬大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曲清揚。“這些，你隨便挑。”
李瑤和僕從走在前面，陳子恩追了上去。“李兄，你可大好了。”
李瑤見他作揖行禮的，“我已經好了。”
喬家的小廝將陳子恩和李瑤他們安排在了一起用餐。
跟著曲清揚來的另一個僕從像啞巴一樣，一言不發。李瑤和陳子恩相談甚歡。這裡沒有僕役伺候，倒也不拘束。
“你也會彈琴嗎？”
“嗯。琴棋書畫略懂。”
李瑤聽完，欽佩的兩眼放光。“你真厲害。”
陳子恩謙虛道：“略懂而已。你的繪畫天賦極高，千萬別放棄。”
李瑤笑道：“我也喜歡畫畫。我會一直畫下去的。”
陳子恩欣慰道：“這樣才好。”
陳子恩指著一塊糕點，“這是京城特産的豌豆黃，你嘗嘗吧。”
李瑤吃了一口，她驚喜地睜大了眼睛。陳子恩見她喜歡，才道：“這豌豆黃有股怪味，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我也喜歡這個。這京城還有好多美味的點心，以後若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嘗嘗。”
李瑤在曲家吃的以湯粥之類的居多，點心很少有。她倒是不挑食，但是對甜食有些微的偏好。
“好呀。喜歡吃甜甜的點心。”
“我家附近就有一家點心鋪子，改日帶你去吃。你要是在繪畫上遇見了什麼難題，也可以來找我。”
兩人邊吃邊聊，僕從看了他們一眼。
陳子恩向她介紹京城的景色和特産，這些，曲清揚從未和她說過的。李瑤聽得嚮往不已。
兩人談興正濃，有人通報，“曲將軍要走了。”
李瑤依依不捨地看著陳子恩：“改日再聊。”
李瑤出來以後，看了一眼曲清揚候在外面的兩個女人，她想這就是曲清揚挑選出來的兩個女人吧。她心裡泛酸。
曲清揚腳步有些踉蹌，那僕從上前扶住他，李瑤也上前扶住他。
曲清揚將手臂搭在李瑤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