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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公子，這邊請？”
“請嫣紅姑娘過來一趟。”曲清淡漠的聲音。
李瑤聽見隔壁的開門聲。
曲清就在隔壁，她想呼救，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李瑤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咯吱”一聲。
“哎吆吆，這就是您要的貨。”一個穿著豔紅衣服的女人領著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我就喜歡這樣的鄉野女子，淳樸而又幹淨。本官當日在鄉下的時候….徐媽媽該懂的。”
老鴇：“您還真是不忘本呀。我可是費了很大力氣，才給您找來這麼個人。”
老鴇掩門而去，老頭色眯眯地看著李瑤，李瑤嫌惡地閉上了眼睛。
“哎吆吆，妹子，你可別害羞。”
他蒼老的手摸上了李瑤的腰帶，李瑤只覺得肩上一涼。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俯身。
“哎吆，曲公子，您要幹嘛？”
“滾開。”
“哐當”一聲，門就開了。老鴇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混蛋。”曲清一把掀翻了那個老頭。那老頭坐在地上，老鴇趕忙屁滾尿流來扶老頭，“你竟敢打本官。你…”
曲清冷冷地橫了他一眼，那老頭這才看清是曲清，他面色如紙，慌亂地跪在地上。“卑職不知…”
曲清冷喝一聲，“閉嘴。”老頭趕忙閉嘴。“滾出去。”
老鴇和老頭趕忙出去了。
曲清拉過被子為李瑤蓋上，他拿出一顆藥丸放進她嘴裡。“這藥停一會才能起效。”
眼淚沾滿了她的臉頰。曲清猶豫了一瞬，他才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濕。他溫熱的指尖滑過她冰冷的臉龐。李瑤貪戀他指尖這細微的溫暖。僅有的溫暖。
他愧疚地看著她：“這事怪我，我沒有安排周全。”
李瑤的眼睛裡溢滿了淚水，她倔強地不讓眼淚脫落，但她的嘴角卻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
曲清蹙緊了眉頭，“想哭就哭出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