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喊?她是她,你是你,縱使你們是一個人 ,可她還是她,你就是你!” 白清珧突然抬高了嗓音是兇巴巴的吼我。
神經病!!這是喝大了還是怎的?喝大了連尊師重道都忘了! 喝大了連師父都要罵了?簡直忤逆不孝!他是忘了被我咬的傷痛還是怎的?
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是怎的?敢罵我?我不要面子的嗎?
於是我馬上也吼回去,“白清珧,酒喝多了膽兒肥了是不是?連師父都敢罵了!”
“信不信我現在就咬死你!”我齜牙咧嘴,馬上把頭支過去威脅他。
白清珧從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更不是個孝順徒弟,他立刻伸手捏住了我嘴,捏的我生疼,捏得我眼淚都要出來了。
“白清珧你這王八蛋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我伸手想揍他,結果被他反手擒住,全然都動彈不得了。
“再敢自稱是我師父,我讓你變成個啞巴!”白清珧松開了我,看起來對我自稱是他師父這件事確實很不滿意。
神經病!精神分裂還是怎的?分明我就是他師父,他卻說我不是她!我哪裡不是她了?我分明就是她!
不過話說回來,現如今的我,除了這張臉,還真沒有半點和那個永寧相似之處。我沒有她戰鬥時的兇殘,也沒有她那一魄的端莊威嚴,更沒有沙場拼搏的魄力。
我貪生怕死,自私自利,法術還不高,也難怪白清珧不願意承認。
罷了罷了,他不願意承認就算了,我總不能按著他的頭逼他承認不是?說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再說了, 我也不是很稀罕做他師父。
可我確實是他的師父,一個師父被徒弟這麼欺負像什麼樣子。
我冷哼了一聲,馬上回懟他,“說得好像誰稀罕你做師父似的!我才不想有你這樣善變的徒弟呢!”
都說女人善變,在我瞧來男人也是一樣,先前這廝明明還親自告知我,曾經的蕭長靈確實是他師父的,現如今卻嫌棄我,不承認了,生怕我說出去了,還要把我變成啞巴!簡直一天一個一個樣兒!
想把我變啞巴是吧?我鬧死他!氣死他!!
“你……”我剛剛張嘴,胃裡突然一陣刺痛,痛得我一下子都說不出話來了。
天殺的我師父,每回點菜都專點最辣的,像他那火紅的袍子一樣辣,害我一時沒忍住多吃了幾口, 辣得我胃疼。
一瞬間疼的我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天殺的,這都有些年沒有如此了,今日吃得和往日差不多,怎就疼的如此厲害。
算了,不和這廝計較了,我得趕緊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你怎麼了?”白清珧見我突然不說話,側過頭來看我,沒等我說話,他頓時蹙了眉,伸手摸我臉道,“怎流了這麼多汗?”
“無礙,老毛病了……”我沒好意思說是吃多了給鬧得。
“什麼老毛病?過去你可沒有這樣的毛病!”白清珧一把抓過我的手,伸出手指就摸我的脈搏。
“掉頭,回白府!”白清珧緊捏著我的手臂,朝外面大喊了一聲,突然白了臉,低聲呢喃了一句,“怎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