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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白清珧一震,嚇得都結巴了。
我認識白清珧以來,他從來都是風輕雲淡,鮮少露出這般驚愕的神色。
換句話說,他從來都是喜形不露色,即便平日裡他在我面前有過種種喜怒,卻從沒有哪一刻是像現在這樣真實的。
被他這麼一結巴,我也忍不住結巴了。
“我……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臉,唆使林犀取仙人內丹的所謂高人,她與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我瞟了眼已然被白清珧施法處於昏迷狀態的貓妖版林犀,磕磕巴巴的說道。
我委實不太明白,那邪祟怎會同我長了同一張臉,難不成我還有雙胞胎姐妹?還是說,那邪祟善於化作旁人的樣子行兇作惡,可她從沒有看過我,怎會化得一模一樣。
我腦子突然亂了,更是越發覺得自己兩千多年的死鬼是白做了,簡直才疏學淺,頭發長見識短,這樣的奇怪的事情我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而且,這種古怪的事還是落在我身上。
我抬頭,正想問白清珧,卻發現他一動不動。
“白清珧白清珧!”我趕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廝莫不是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也給嚇傻了吧?
我連連喊了兩聲,白清珧沒有任何反應。
狐貍終歸是狐貍,活物終歸是活物,還是不比我們這些見慣了死鬼死屍的鬼差膽子大。我、
“白大人!白大人!”我換了個稱呼,重重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拍。
“你做什麼?”白清珧估摸著是被我拍疼了,這才從神遊中清醒過來。
相識這樣許久,我還真是從未見過白清珧這般突然發呆,可見他是真給嚇著了。
不過,就算他真給嚇著了,我也得問他。
誰讓我書讀的太少,才疏學淺,想了好一會兒也想不出這是為什麼。
“白大人,我問你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說好端端的那害人的邪祟怎會跟我長了同一張臉?”趁著他清醒的,我趕緊問了一句,並隨手遞過去一杯茶水道,“喝杯茶壓壓驚。”
白清珧大抵是真給嚇著了,也沒有拒絕,結果那茶深深的喝下一口,良久之後才緩緩道,“你可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你並非已死之人。”
不是……說那搞事情的邪祟,好端端的扯到我身上做什麼?
白清珧果然是給嚇著了,腦子都個嚇壞了 ,嚇成了個傻子。
罷了罷了,面對一隻被嚇傻的狐貍,我得溫柔點。
我耐著性子,再度把話拉回了邪祟,道,“白大人,我是問你那邪祟為何會同我生了一張一樣的面容,好端端的,你扯到我身上來做什麼?”
“因為她便是你,你便是她……”白清珧仿若猶豫了許久,說這話的時候竟還長長的吸了口氣又吐了口氣。
要不是知道他方才給嚇著了,就憑他現在這副嚴肅的神情,我還真就信了他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