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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兒?被狗咬了?得了瘋狗病?
我看林犀不像是得了瘋狗病,眼前這個叫做王富貴的二愣子才像是得了瘋狗病,連名兒都起的像狗。
不過,看起來他似乎知曉一些內情。
還有這廝怎麼看都是個凡人,他是如何看得見我的,我和白清珧都不曾現身,尋常凡人可瞧不見我們。
可眼前這個二愣子不僅看的清清楚楚,似乎還知道我們是仙人。
未免引起凡人的恐慌,我索性將他拎進了旁邊人煙稀少的清冷巷子問話,他一個活生生的人,莫名其妙對著空氣說話,可不得叫人當成神經病?
況且他都看見我們了,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逮住他問,完了讓白清珧抹去他的記憶便是。他既不是德妃,也不是趙宣,失了一段記憶也不足以造成國亂動蕩。
王富貴沒有料到我會突然‘劫持’他,他當時就嚇壞了,一雙眼睛驚恐至極,瞪得老圓,卻強作鎮定道,“你……你們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們,我……我爹可是特意找了算命先生給我算過命的,說我是要活到一百歲的,即便你們是神仙也不能輕易取我性命。”
“興許那個算命先生算錯了呢?”許是我天生心理扭曲,看到王富貴這般恐懼的樣子,我居然變態得有點兒興奮,甚至莫名想要捉弄他。
換句話說,看見這小子,我覺著像是見了雲喬,不知不覺的就想欺負他。
看著他越發恐慌的神色,我立刻掐指一算,然後遺憾的搖搖頭,嘆氣道,“你爹肯定請了個騙子,我方才替你算了一卦,今日你就要死了。”
“你……你胡說!我從未做過壞事,我是要活到一百歲的!”
“我怎麼胡說了?我句句屬實!實話告訴你,我呢就是陰曹地府專勾那厲鬼魂魄的白無常,我身邊兒的這位是黑無常,那林犀壽命已至,如今卻化為厲鬼邪祟在凡間作亂,我們便是來收了她的。既然你也是今日陽壽殆盡,一會兒我便順道將你一起帶回去,省的多跑一趟。”我拍拍他的肩頭,安慰的語氣,“放心小子,我下手一貫輕,不會讓你太痛苦的。”
王富貴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似乎想哭又哭不出來,這般要哭不哭的樣子,讓那張原本好看的臉突然變得難看起來,虎著一張臉,結結巴巴道,“你……你胡說,我爹請的可是江湖上最有名的算命先生,我……我是要活到一百歲的!而且……阿犀乃是貓妖,並非厲鬼,你莫以為你騙得了我!你別以為我看起來傻就是真傻,我……我……我什麼都知道!”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講話也夠實誠,讓我忍不住想揍他。
白清珧許是見不慣我欺負凡人,又或者是急於詢問,我還沒有來得及再恐嚇王富貴,白清珧一把將我落在王富貴肩頭的手拽了下來,順道甩給我一記白眼,沒好氣道,“行了,別嚇他了,倘若當真嚇出個好歹,你可擔不起。”
“我問你,你方才說林犀她得了瘋貓病是什麼意思?”
聞言,王富貴膽怯的看了我一眼,挪著小碎步連連挪到白清珧旁邊,才應道,“阿犀她幾日前,為了替林老爺子尋藥引子,獨自去郊外的雲浮山採藥,不想卻在山上遭了那瘋魔的狗咬襲擊,回來以後,便總是神志不清,到了夜裡更是見人就咬,直到三日前,有一位高人前來榆林鎮,贈了她一顆靈丹妙藥,她才得以止住這毛病。可是沒有想到,卻又得了旁的毛病,如今一旦入夜,阿犀就像是變了個人。以往她只是想著如何勸說她那病死的小主人去投胎,可是如今,一到了夜裡,她便總是想著如何盜取旁人精氣複活小主人,到了白日裡又什麼也不記得。白日裡她想找拿高人,卻再也找不到,夜裡的事情她又半點都記不得,就連榆林鎮的守護神紫玉大人也尋不到半點蹤跡。”
“但我保證,阿犀至今為止沒有害過半條人命,每一回,紫玉大人都會攔著她的。”似乎生怕我們要了林犀的命一般,話剛剛說完,王富貴又趕忙解釋了一句。
所以,這王富貴的意思是說,如今的林犀雖然是個貓妖,卻從來沒有害過人,並且對林老爺子還十分孝順,之所以夜裡會出來行兇,都是因著先被瘋狗妖咬了,又吃了莫名其妙的藥,於是得了判若兩人的毛病夜裡發瘋行兇,且還是想要複活她的小主人。
如此一聽,我大抵是明白了來龍去脈。想來,這便是林飛的曾孫女上完墳之後性情大變的緣故,因為現在的林犀根本不是原來的林犀,而真正的林犀——即貓妖春寶的小主人已經死了,並且怕是死得無藥可救,貓妖念情,生怕老主人林老爺子接受不了,於是扮作小主人在前盡孝。
不想卻遭到那所謂高人的迫害,被控制了心智,不僅自己夜裡遭罪行兇,且還替那高人收兵買馬,藉著所謂的救主,讓那些貓妖在城外設計劫他人內丹,那些貓妖想必也是林老爺子收養的,林老爺子如今重病在身,貓妖們個個救主心切,自然也著了道兒助紂為虐。
可他們不曉得,那位高人並非什麼高人,而是邪祟罷了。至於索取來的內丹說是用來救他們的老主人,事實上卻是用來增進修為。
若是這樣,那這一切便說得通了。
問完了該問的話,白清珧立即抹去了王富貴的記憶,直奔林家客棧。
“白清珧,現在怎麼辦?”我趕緊跟上白清珧的腳步,總是覺得如今逮了林犀也不是,不逮也不是,思來想去覺得這種為難的事還是讓白清珧拿主意為好,畢竟我是個善良的死鬼,傷天害理,傷害良善之人的事我做不出來。
白清珧頭也不回,卻是頓了頓,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緩緩道,“按原計劃行事,先將那貓妖擒住,到了夜裡我自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