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狐吸溜完了一顆大荔枝,舉著荔枝核幽怨地看了看主人的手指,拉過它浸在冰塊中,浸完繼續按上了自己的肚子。
燕九朝回神,繼續給它揉了起來。
小雪狐饜足地閉上了眼。
俞婉要說的可不止這個,婉昭儀是兇手,但並不是罪魁禍首,罪魁禍首是南詔的小帝姬。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俞婉納悶地看向燕九朝,“你……知道了?”
早在俞婉告訴他,姚夫人曾見過他父王的外室時,燕九朝便猜到那個外室是南詔的小帝姬了,什麼小部落的酋長之子,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所謂的私奔,也不過是藏匿在燕城而已。
“我父王可能沒死。”
俞婉一愣。
“還可能做了南詔的駙馬。”
俞婉驚呆了。
燕王沒死就足夠讓人如遭雷擊了,竟還做了南詔駙馬……這讓俞婉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南詔小帝姬就有足夠的殺人動機了,她想將燕王據為己有,她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燕王唯一的骨肉,那麼燕王呢?他又是怎麼想的?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演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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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早……就覺得父王沒死對嗎?”
所以遲遲不肯繼承王位。
他在等他父王回來,卻不料這個男人已經在外頭成了家,燕王拋棄了上官豔,也拋棄了他,他畢生的信仰似乎一夜之間坍塌了。
這對燕九朝太不公平了。
他這些年的等待與堅持究竟算什麼?
“或許事情不是我們看到的那個樣子。”
俞婉緊緊地握住了燕九朝的手。
毒要解。
真相,也要查!
……
這兩日,老崔頭一直閉門研究婉昭儀提供的方子。
“如何了?”俞婉找到他。
老崔頭蹙眉道:“老實說,方子是個好方子,可對症不對症我也不敢保證。”
俞婉淡道:“你只管先配出來。”
老崔頭哼道:“說的容易,這上頭好幾味藥都在京城買不到。”
俞婉眸光一頓:“那就去別的地方買,我就不信了,這天底下還有燕王府買不到的藥材!”
老崔頭擺擺手,遞給俞婉一個小瓷瓶:“好了好了,先別說這個,我給你看個東西。”
“這是什麼?”俞婉問。
“藥啊。”老崔頭把藥瓶塞進了俞婉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