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解釋說,“最近有個行業論壇在廣州舉行,那些研發人員今天都被公司派去參加了,所以暫時就只剩b一人堅守崗位,不過許小姐千萬放心,b在這一行做了幾十年了,經驗絕對豐富,你有什麼疑問都可以給你解答清楚的。。”
“哦。。”我聲如蚊蠅的哦了一下,不知是自己敏感了,還是……我老覺得這個a男跟我介紹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靠我很近,進到我稍稍一動就會碰到他胸前,進到我能清晰的感受他的呼吸和心跳聲了。所以我只得不停的移動自己,看了一個品類又看另一個品類,就像在躲避他,但他卻‘厚顏無恥’的不自知。
正好這時,那個戴眼鏡兒的b男進來了,他手裡拿著一瓶香精對我說,“許小姐,這個是我們在非洲進口的一種樹脂類香料,你要不要聞一下,”然後,他還故作神秘的笑著,“既然許小姐是調香師,那你一定能聞出裡面的成分吧?我考考你——”
聽到這裡,我有了興趣了,剛好特想挑戰下自己的嗅覺,我就毫不猶豫的接了過來,放在鼻端仔仔細細的嗅了好半會兒……好奇怪的味道,有點燻人,我在腦海裡努力的搜尋著記憶,想了好久,說了好幾種以為的成分,而那個b男都笑著搖搖頭。
坐下來,差不多又談論了幾分鐘,那個原本沉默的b男卻變得話多起來……我一直聽他說,漸漸的腦子有點暈乎乎的,對方的臉在我眼前也是一陣清晰一陣模糊。我以為是自己昨天喝酒喝多了,身體的不適症又反應出來,要是暈倒就丟臉了。我一邊忍耐著,一邊從自己包裡拿出杯子喝了點自己帶的水,看能不能緩解一下?
可是沒用,我後面越來越眩暈,越來越頭痛,甚至渾身無力、疲憊不堪,我不得已用手撐了下額頭,作難受狀。
“許小姐,你怎麼了?”b男停止他的滔滔不絕,問了我一句。
“沒事,我感冒了有點不舒服。不好意思。”
“那要不要休息一下、?”b男已經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來,跟我越挨越近,手居然還搭在我肩上來了,他熱熱的呼吸撫在我耳畔,“要不要我送你去看醫生?”
我這下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我一下就讓開他的手,“不用了,謝謝,我先走,改天再來。”
可是,我剛剛想要站起來,還沒伸直腰就又無力的跌坐到沙發上!
“許小姐,你確定真的沒事嗎?”b男的聲音越來越曖昧,他已經完全的貼到我的身子上,一手把我摟過來,埋下頭盯著我,“許小姐?”
“你……”我吃力的要推開他,但是很快,他一下就朝我強吻過來,攫住了我的唇,想進一步進攻。我反應過來,立馬觸電般的掙扎,氣得暴怒的咬了他一口,他痛得放開我,然後原形畢露,恨恨的甩了我一個耳光
不等我繼續反抗,他已經把我整個的推倒在地上,跟一頭惡狼似得一邊狂吻我,一邊扒開我胸前的衣服,手伸了進來使勁蹂躪,我受驚的大喊救命,同時拼命掙扎,豈料越掙扎越無力……這個時候,我終於明白過來,原來他剛才給我聞的那瓶香精是有毒的!這兩個王八蛋故意把我騙到這裡來對我實施侵犯……
感覺一下到了世界末日,我趁著還有一點力氣,狼狽的尖叫,死命的抵抗,雙腿在亂蹬中,居然踢中了這個賤男的下面,他痛叫了一聲暫時放開我,而我掙扎著爬起來,往外跑了幾步,跌跌撞撞的狂喊救命,但是還沒掏出門,就被另外那個a男堵住,他更加粗暴的把我推倒在地,撞的我一陣頭昏眼花!
我繼續反抗繼續叫喊,但被a男狂扇了好幾個耳光!!他不像b男急著脫我的衣服,而是一來就把我往死裡打,扇了我幾巴掌覺得還不夠,又抓著我的頭往地板上一幢……我立時痛得尖叫一聲,在他猙獰而猥瑣的奸笑中暈了過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此刻正躺在醫院的床上。周圍來來往往的有護士在對我噓寒問暖,給我換輸液瓶,而且自己住的還是醫院的vip病房,這裡只有我一個病人,環境很舒適。我手上插著針管,頭上綁著紗布,渾身都痛,而我的腦袋卻像突然短路了一樣……
“真真!”我正疑惑的時候,看到馮績寬突然急匆匆的衝了進來,他一臉震驚的問我,“發生什麼事了?快告訴我,你怎麼了?”
我也莫名其,“不是你送我來醫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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