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高子安說結婚了,我一時吃驚的不行。看她這麼的青春靚麗,戀兄情結又如此嚴重,怎麼都不像是已經結婚的女人啊?可轉念一想,她今年都已經28、29歲了,要說結婚了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長期跟她老公分居?
但高子諭聽到這個訊息,只是眉頭微微一蹙,彷彿也是比較意外,但他有並未感到多震驚,只是喝了一口酒,“什麼時候結的婚?辦婚禮沒?”
“當然沒有!”高子安欣喜的說,“你是我親哥,我結婚肯定會要你到現場的嘛。我跟他,只是領了證而已。”
“我只記得,好幾年前你們就領了證,婚禮拖到現在還不辦,是什麼原因?”高子諭話裡充滿質疑。
高子安臉色發白,說話吞吞吐吐起來,“這不,他很忙嘛,一直說這些年要忙事業,一定安定不下來。但他今年事業上有了很大起色,加上我也想要孩子了,也就回國來。”
“看來,你在將就他?”高子諭沉聲發問,臉色愈加的難看。
“不能這麼說吧……”高子安的眼睛閃爍著,略微的不安,“已經是夫妻了,當然要站在他的角度上考慮。再說,我也厭倦了國外的生活,哥哥你都回國了,我一個孤家寡人還還呆在那邊幹嘛啊?”
高子諭眼眸低垂,眉梢上已經爬滿些微的怒氣。他冷聲對高子安道,“明天,帶我去見那個男人,我倒要親自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聽到這裡,我特別自然的插進來一句,“子諭,怎麼你作為安安的哥,連你妹夫都沒有見過?”
其實我這真的是表示關切,外加點好奇,但高子安卻斜了我一眼,充滿了針對的意思。
“這些是我們家的事,用不著你來多嘴。”高子安語氣無比的冰冷。
“……”我一下子被噎住。就像被她扇了一巴掌,鬱悶要窒息。
而高子諭大概一心放在妹妹的婚事上,繃著個臉,也沒有注意到我的不悅……
吃完午飯,我們三人打算先回家去。高子諭理所當然的做到駕駛座上,而當我也理所當然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還沒進去呢,妹妹就已經彎腰鑽進了副駕駛!瞬間,我覺得自己這舉動好傻逼,就好像是專門恭敬的為她開啟車門,恭迎她上車一樣。
愣了會兒,我只得打落牙齒或血吞,滿心沉重的坐到了後面的座位上。不是我小氣,估計站在我這個處境的女人都該感同身受吧,明明是他的女朋友,他旁邊的副駕駛也是我的‘專屬位置’,而現在她妹妹來了,卻以一個‘女主人’的姿態坐上去……想想總是不舒服超級很不舒服!
他和她依然有聊不完的話題,比跟我聊得更多更廣,聊了很多我都沒聽過的瑣事……他看她的眼神,那麼的愛憐、寵溺,似乎已經完全被妹妹的光環吸引過去了,也忘記了後座上還有一個我。
在稍稍停下來的間隙,高子安目光落到車窗前的一塊瑪瑙的吊飾上,她伸手摸了摸,說,“這是瑪瑙嗎,怎麼顏色看著這麼不舒服?”
我覺得自己在後面悶了太久也不好,就隨口接了她的話,“嗯,這個是瑪瑙,去年跟子諭去杭州出差時候買的,紅色的瑪瑙比較有靈性,可以緩解精神壓力……”
高子安聽得不耐煩了,扭頭瞅了我一眼,“所以這是你買的了?”
“對啊。”
“難怪——”她嘀咕著,居然伸手去把這個紅色的瑪瑙掛件取下來,“哥,這樣東西你也敢掛?趕緊扔了!”
“你做什麼?”高子諭開著車問她。
“你自己看看這個瑪瑙的顏色,跟血的顏色一模一樣,掛在那兒我就老覺得心裡慌慌的,太不吉利了!必須扔掉!”
正好車子經過一座橋並且堵車的時候,高子安二話不說就把我當初挑選了好久的瑪瑙朝車窗外的橋下扔去,扔到了河裡……
她這個動作實在太快,連我都來不及阻止。我搖開車窗,朝外面的橋下的河裡瞧了瞧,一下子痛心得不行,狠狠的倒在座椅上,卻又不好對高子安發脾氣!
而高子諭透過後視鏡注意到我的不滿,他扭頭來衝我笑了笑,“不要介意,安安從小就很忌諱紅色的東西,她不喜歡紅色,所以這次反應才如此激烈。”
“呵呵。”我頭看向窗外忍不住冷笑,“既然你都覺得扔了不可惜,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怎麼,你有意見嗎?”高子安這才注意到我的情緒,她不以為意的說,“你放這種不吉利的玩意兒在我哥的車上,我都懶得說你,你還有意見了?開車的人最講究的是平安二字,你放這種看起來很血腥的東西在他車上,是故意想咒他——”
她還沒說完,突然車子“吱”一聲來了個急剎車,把我們兩個女人都嚇得魂飛魄散!
“少說兩句!”高子諭這回怒目責備了高子安,“嘰嘰喳喳的煩死了。”
“對不起,哥,我剛才就不該說那種話,你沒事兒吧?啊?”高子安覺得是自己禍從口出,霎時也特別的自責……最終弄得大家都很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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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高子諭的樓下,高子安肯定是要上去的。我也納悶,既然她是已婚人士,正常情況下一回國,不該直奔他老公家裡的嗎,怎麼老往哥哥這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