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幹嘛說這種肉麻的情話,好不習慣!”說著,我就起身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吻,跟他天旋地轉起來~
一吻過後,他摟抱著我,一邊撫摸著我的頭髮,一邊柔聲問,“你會不會介意我的過去?”
“哦,你的過去是什麼?”
他聽我問這個,欲言又止後轉移話題,其實我是想說的是,“我今年已經36歲,也算是個有‘過去’的男人,不知道你會不會在意我比你大這麼多?”
我故意笑著,“我是無所謂,就不知道我爸介不介意了。”
“他應該不會介意。”
“你就這麼肯定?”
“從你的性格,就知道你爸是什麼性格,”
其實我以前也大致跟紀均澤說了家裡的情況,他多少了解一點。想到這裡,我不禁對他道,“均澤,我有個要求,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說吧。”
“你也知道,我跟我爸的感情很深,現在就他一個人在老家,明年就要退休了,到時候也挺孤獨的,而且年紀也大了身體不是很好,又沒個人照料。我很不放心,想過幾年,把他接過來跟我們住一起怎樣?”
“當然可以,”他想都沒想就點點頭,又說,“正好可以讓他來幫咱們帶孩子。”
我臉一紅,“呃,太遙遠了吧。”
“不遠,反正現在結婚,就等你一句話的事。”
我不太習慣他現在這麼直接的表達方式,跟他親熱了半會兒就去洗澡了。從此,我算是安心在他家裡住下來,暫時一人一間房沒睡一起,也抱定了跟他戀愛結婚的決心,沒再糾結太多。
反正,我許蔚真就是個平凡的小女人,在特定的年齡,放在首位的還是結婚生子,事業上就順其自然吧,不逞強也不敷衍,做好手頭的工作就行,何必把自己逼得太緊。
我的車停在均澤樓下的車庫裡也沒開,現在每天就坐他的車來公司。
感覺好像該解決的問題都解決完了,但我心裡卻一直不怎麼平靜,工作上也不在狀態,好幾次部門裡的人來說工作,說完一句,我都要重複問一句,神思恍惚,精神不集中,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手機就擺在我旁邊,每當聽到丁點的聲響,都以為是電話或簡訊,定睛一看時又什麼都沒有。
當到了中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我正想著去哪裡吃飯,要不要去叫紀均澤的時候,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浮現在我面前,隨之而來的是“砰砰砰”的敲門聲。我抬頭來……立即接觸到他那兩道冷冽的眸光,看得我心頭猛地一跳!
明明只有兩三天沒見,但我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一樣。
高子諭走到我辦公桌的面前來,帶著興師問罪的神情,臉上沒有一絲的溫度……
“高總有事嗎?”我儘量鎮定的問。
“聽說,你快要結婚了,還跟人同居了?”他的每個字,都像在審問犯人,語氣特輕,卻危險極了,也令我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只能眼睛盯在電腦上,手卻一動不動。
“這是我的私事。”說這話,我的底氣並不足,甚至還有丁點的發抖。
我到底在害怕什麼?以我的性格,還會忌憚他的淫威嗎?他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就開除,還能把我吃了嗎?
“哼,”他輕微的哼了一聲,就那麼緊緊的逼視著我,一直一直盯著我,一張臉就跟夏天暴雨之前的天空一樣,黑雲壓城城欲摧。他薄唇緊抿,可怕的沉默著,渾身都是戾氣……似乎要用眼神把我殺死!
我受不了,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邊透氣,“高總身為蕙蘭公司的大老闆,在工作時間談這些生活瑣事,傳到蕙蘭股東的耳光裡,可能不是很好……”一嫁大叔桃花開
“馬上,去我的辦公室。”他幾乎是命令。
“我不會去,”
“你不去,在這裡說也可以,”他的聲音很低沉,但充滿警告,“我反正不介意讓整個公司的人聽到。”
“你到底要說什麼?”我心裡發慌,他的瘋狂我是見識過的,不知道他又要用什麼方式來逼迫我。
“過來再說。”
他甩下這幾個字,最後再深深刻刻的瞪視我半晌,轉身走了。出門經過外面的時候,部門裡每個人都埋著頭做事,不敢吱聲……
他是拿定了我不敢不過去,而我,左思右想,反覆糾結,卻真的沒法不去。他是高子諭,他什麼都乾的出來,硬的、軟的、冷的、熱的…陰晴不定,反覆無常,永遠不是我能探得了深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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