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菸這種東西,我還是在三年前徹底沒有嗅覺的時候學會的,沒想到一學就上了癮,現在戒不掉了,每天一包。”
我……
在心裡組織了幾句話想安慰他一番,但又覺得全是多餘,以我跟他現在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不如沉默以對。
很快,他啟動了車子,朝目的地開去。車子左轉進入一條國道,這段路剛好是最堵的,每次紅燈都要等兩三分鐘以上。車子停下來,他雙手從駕駛盤上放下來,瞟我一眼,沒說話。我也拿出手機假裝上網,這種氛圍實在太過詭異。
就在等了兩分鐘,車子還沒動的時候,我無聊的朝右邊一看,剛好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是紀均澤!他也正開著車並排等在我旁邊……我瞬間呆住,臉色蒼白,趕緊開啟車門,聲音發怯的叫了他一聲,“均澤?”
“你不是說,今天不舒服嗎?原來是跟人約會?”他冷聲質問我。
我狠狠的搖了搖頭,試圖解釋,“我回去給再給你打電話,真的,別這樣說……”
這個時候,高子諭聽到我說話的聲音,朝我邊看了一眼,剛好也看到了紀均澤,他當然什麼都明白了,不過還是假惺惺的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居然故意捉住了我的手,就在紀均澤的眼皮底下!
我像是觸電般,把手抽出來,深惡痛絕的朝他低吼了一聲,“你別太過分!”
正要重新看均澤時,他已經悄無聲息的發動車子開到前面去了!我心頭揪緊,忙對高子諭說,“待會兒在前面那個路口,放我下來。”這語氣,像是命令。
但是高子諭啟動車子的同時,也繃緊了臉,很乾脆很冷漠的說了句,“不放!”,然後還加快了車速,故意靠另外一邊的車道開去……
“你放我下來,今晚不去吃飯了,我有急事!”我忙不迭的催著他,又急又氣。此時此刻,我滿心想的都是紀均澤那張氣急敗壞的臉,他誤會了,也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是的,他昨天約我今天去他實驗室幫他的忙,我當時回答得言之鑿鑿,結果今天卻又食言,偏偏還又被他撞到我剛好在高子諭的車上,他怎麼可能會好受?
“吱!”一聲,高子諭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差點把我身子都拋了起來,最後停在了路邊。
“把車門開啟,我要下去。”我不顧剛才急剎車帶來的驚嚇,第一時間的吵著他開門。
“開門?”他轉過臉瞪著我,面目已經很猙獰,他再次緊緊的掐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那個男人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把你的魂勾走了,對不對?許蔚真,你到底想把我的尊嚴踐踏到什麼時候?”
“你有病!”我再次忍不住罵開了,“你說這些莫名其的話,到底有什麼意義?我都說了,你完全弄錯了物件,你缺女人完全可以去找別人,幹嘛要盯著我不放!我……”
還沒吼完,我突然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疼得我止住聲音低頭捂住肚子,臉作難受狀……是的,就在十幾分鍾前,我就有點渾身發涼發抖的症狀,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快!
“怎麼了?”他冷冷的問了句,以為我是裝的。
此時此刻,我嘴唇已經開始發白,眼前發昏,模糊,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下來~我忍不住嗚嗚的呻吟起來~
“真真?!”他這回急了,手搭在我身上,“哪裡不舒服?”
“痛經~”我說話都沒了力氣,痛苦得要命,越哭越大聲,胸口像是喘不過氣來,撲在車窗錢,捂著肚子,好難受好難受,身體發抖,腿上也立刻沁出了汗珠,“好痛……”一嫁大叔桃花開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他二話不說,趕緊啟動車子打頭朝醫院開去。
“不用。”我斷斷續續的說,“就在……藥店裡……買藥就行!去藥店!快點,我受不了!”
“好,你先忍忍。”他一邊著急的拍著我的後背安慰,一邊快速的開車,幾分鐘後在一個藥店門口停下來。他飛快的下車去,不到三分鐘,就拿著藥,還要了半杯溫水,上車就拆開一粒來,餵我吞服了下去~
吃了藥,還是會痛一會兒,我只能繼續趴在車窗上,眯著眼睛,忍著痛苦,模模糊糊的聽到他說,“我送你回家休息。”
我無力的‘嗯’了一聲,就緊緊的閉上眼睛,在半夢半醒之間什麼也不知道了。
知道一個多小時後,他車子開到我所租住的小區門口。他先下了車,然後繞道我這邊來開啟車門,扶著我下車,“我揹你上去。”
“嗯,”心理上的抗拒怎麼也敵不過生理上的疼痛,那種痛苦完全摧毀人的意志。我不得不任由他‘擺佈’,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伏在他背上,就被揹著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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