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綠筠也氣得夠嗆,乾脆就埋頭吃東西了,我知道她生氣的根本原因,不是因為我,也和紀均澤無關,而是——她心情很差,本想那我跟均澤來調侃的,誰想,弄得自己不痛快。
吃飯的心情也被破壞了,美食對我沒有絲毫的誘惑,我只是勉強嚐了點,就被滿腹的惆悵打敗,怏怏不樂的玩著手機等他們倆吃。
楊綠筠提前開我的車回去了,紀均澤拉著我進入他的車,說是還有話對我說。
“真真,”坐在車裡,他自然而然的捉住我的左手,帶著滿滿的歉意,“我是不是又讓你不開心了?”
“沒有啊,”我擠出一絲僵硬的笑,眼圈卻抑制不住的通紅。我就是這麼沒用,他的冷漠疏遠和甜言蜜語都讓我容易失聲~這麼多年,我的喜怒哀樂就一直被他左右著。
他開始沉默,好像沉默就是他對付我的一種最堅實的武器。明知讓我不開心了,他只是泛泛的道歉,然後不再解釋不再安慰,他覺得我很‘懂事’,不會無理取鬧,所以一切的安撫都是多餘……任愛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心都天黑,當愛到無路可退,也無所謂失去一切。
他輕柔的捏了捏我的手掌心,表示無言的安慰,然後抓著方向盤準備要啟動車子。
我忽然衝動的抓住他,眼裡噙著淚,失神的哽咽著問,“均澤,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不相信你不喜歡我……”
“……”他看了我好久,點點頭,頗有點沉重的說出口,“是的。”
“可以告訴我嗎?”
”不。”他沉聲說,“我不說,只怕失去你。”
然後,他不再管我發的反應,堅決的啟動車子,對我說了句,“真真,這段時間蕙蘭出現危機,我也心力交瘁,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好好陪你。”
我沒再回答。
可能我對你的好,有天會變成尷尬的玩笑……
第二天下午,我部門正在開會的時候,紀均澤給我電話,讓我馬上去高子諭的辦公室。為什麼是高的辦公室?我覺得莫名其,但聽到他語氣有些急,我也就暫停會議,趕過去了。
敲門進入高子諭辦公室,果然又是他們倆在。而子諭的秘書鄭秋薇正忙著端茶倒水,看到我進來還禮貌的給我打了聲招呼,“許經理好!“你調香,我調心
我衝秋薇笑笑,讓她出去忙,這裡交給我。
把兩杯泡好的茶和一些切好洗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我隨意問道,“請問,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高子諭沒說話,卻只是靜靜的抬眼看向我,目光在我臉上停頓了短短几秒就移開了,他好像是情不自已的想要打量我一番,卻又偏要裝得滿不在乎。
“高總,現在真真也過來了,咱們就繼續昨天的話題。”紀均澤對高子諭說,“你昨天要我向你證明,在蕙蘭產品研發上的實力,你想要什麼形式的‘證明’?”
高子諭卻並不急。
他很隨性的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才慢條斯理的說,“很簡單,咱們來玩一個遊戲。”
均澤眉頭緊蹙,“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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