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也留下照顧你。”
慕煜和慕小四也強烈要求留下來。
聽得老爺子一陣煩心，這群東西留在這能給他氣死，努力平復著氣息，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道：
“出去。”
還是慕老三有眼力見，扶了下鼻樑上的眼鏡，冷靜的開口道：
“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說完便朝外面走去，其餘幾人見狀也無奈的離開，最後只剩下了慕澤楚和果果。
果果像是哄孩子似的，伸手摸了摸他柔軟的捲毛，安撫道：
“舅舅聽話，果果先去照顧爺爺。”
慕澤楚撇了撇嘴，這才不情願的將果果放下，老爺子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沒好氣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看見你就鬧心趕緊滾。”
慕澤楚翻了個白眼，吊兒郎當的回應著：“誰樂意呆在這，誰讓你沒事兒幹收養什麼養女，折騰出那麼多事。”
撂下這話，便不可一世地走了出去。
聽到這話的老爺子眼裡得了些許落寞，看向了果果，滿臉慈愛的喊道：
“孩子，來爺爺這。”
小傢伙邁著小短腿屁顛屁顛地就走到了病床跟前，乖巧地喊道：“爺爺。”
老爺子伸手握住了他的小爪子，渾濁的眼裡突然多了些許的淚光：
“委屈你了孩子。”
果果輕輕地搖了搖小腦袋，有些納悶道：“爺爺為什麼要這麼說。”
老爺子欲言又止，臉上盡是滄桑，果果總感覺爺爺不像是在看自己，像是透過自己看媽咪。
意識到自己情緒不對的老爺子，突然繞開話題說道：“小四被鬼纏身了？”
作為封建迷信的小老頭，他自然是堅信這些的，尤其是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
一聽這話，果果眼裡多了些許的亮光，鄭重地點著小腦袋，一本正經著：
“小舅舅剛從小姨家出來，就有男鬼鬼跟著他。”
“果果看到…..”
說著，果果嚥了咽口水，繼續乖乖地說道：“男鬼吸著小舅舅的脖子。”
她歪著腦袋，眨著眼睛，單純無辜著：
“爺爺，小舅舅會死嘛。”
老爺子抓著果果的手一緊，轉而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帶著呼吸都變得越發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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