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互相看了一眼：“我們確實是司馬府的人，我們本來是府兵，為了不引起注意才換上的家丁衣服！”
“我一問你們就改口了，那還是我還是不問了吧！來人，就地正法！”
“大將軍饒命！饒命啊！我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您可以考我們二人啊……”
“考你們？你們要意圖不軌提前做做功課不就行了，我怎麼考你們？”
兩人急了，看上去很害怕：“如果我們真的是來意圖不軌的怎麼會兩個人前來，這不是送死嗎？我們是真是假，讓司馬大人一看便知，請大將軍明察！”
“如果你們還有別的同夥怎麼辦？要是你們就是衝著司馬大人去的，把司馬大人請來認你們，豈不是讓司馬大人陷入險境？”
兩人很慌，已經快應付不過來了：“這……這……我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司馬大人，大將軍說該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大將軍覺得如何？”
文鴛心裡已經開始得意了，淡定說道：“如果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就告訴我，由我去轉達，這樣對誰都安全。如何？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我立刻放你們回府，如果不然就立刻就地正法！”
兩人很猶豫但又很害怕：“抱歉，大將軍，我們不能說是什麼事，因為我府的費哲大人因您而死。如果告訴您的話，我倆還是可能小命不保！”
文鴛問著：“司馬大人讓你們防著我？”
“小的二人不敢妄言！”
文鴛轉過身：“胡攪蠻纏，扯開話題！一點都不老實！殺了吧，看著讓人心煩……”
兩人立刻反覆向面前這個大將軍磕頭，並呼喊著：“大將軍饒命！饒命……我們無罪啊！大將軍！”
文鴛大吼：“還敢說你們無罪？你們鬼鬼祟祟，把你們抓過來以後說過一句實話嗎？給你們一個機會，再不說實話的話，我也就不想廢話了！”
“我們……我們……其實是因為昨日司馬府進了奸細，來人不僅武藝高強，還有負責接應的大批同夥。院落被燒燬兩處、府兵損失了七人，我們來問司馬大人如何處理？”
“那意思就是你們這些當府兵的，讓奸細跑掉了？”
兩人低著頭：“嗯……”
“那你們直接上報衙門或者找大理寺不就行了？憑你家大人的地位，刑部和大理寺誰不會給這個面子？”
二人互相之間無奈看著對方：“可……可……好吧，我們這就回去了。還是請大將軍代為轉達一下，我們是下人，做不了主。”
文鴛點頭：“行行……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如果發現你們不是司馬府的人，就按意圖行刺處理！”
“好好好，小的二人告辭……多謝大將軍。”
現在的司馬如還要等明天才會知道自己府邸被侵入的訊息，而文鴛就是要利用這個時間差。
文鴛要做的，可能是隨機應變以後的決策，也有可能是之前預想中的一種可能出現，他正用想好的辦法應對。
反正，當所有人目光移開的時候；沒人注意到自己的時候，那臉上洋溢著的得意彷彿在宣判司馬如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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